“可能又是出去和外面的小妖精私会了吧,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情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她的脸上无悲无喜,语气淡然,好像失踪的不是自己的丈夫,而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王警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所以,他是犯了什么事么?”袁太太低头涂着鲜红的指甲油,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王警官:“暂时还不能透露,你对他生意上的事情了解多少?”
袁太太:“我从来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,我跟他本就是商业联姻,没什么感情,这么多年大家都是各过各的,要是没有儿子,早就离婚了。”
王警官:“那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?只要是你觉得不对劲的都可以告诉我们。”
“反常的举动?”袁太太回忆道:“没什么反常的举动,他每天早出晚归的,我们一天可能连一面都见不到。”
从袁家出来回到车上,年轻警察说道:“这哪儿是夫妻啊,整得跟个陌生人一样。”
王警官:“有钱人嘛,事情总要多一点,再说,这是人家的家事,我们还是不要太过评头论足。”
年轻警察点点头:“我就是有点感慨。”
“行了,先把袁金池找到再说吧。”王警官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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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奇开着他骚丨包的亮紫色跑车从南江区回自己的家,刚上南江大桥,他的眉头微微一动,眼神如利剑般射向左边的栏杆。
他把车靠边停下来,自己则是来到左边桥中心,靠在栏杆上往下看。
绕城河的水一片平静,他皱了皱眉,就在刚才那一瞬间,他明明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