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柔软甜腻的语气,温柔又残忍,真是比诅咒还要折磨人。
余炀停住脚步,转头淡淡地看向他,连开口回应都不愿。
“这么久没见,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吗?”靳吾栖弯起眼睛看着他,嘴边的笑意更深,“小朋友,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
余炀从前最听不得靳吾栖叫自己小朋友,可是如今,他竟然疲于为这个称呼而去争辩了,反正都没有必要。
“我还有事。”余炀平静地回答,“先走了。”
他头也不回地往校门口的方向去,靳吾栖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高到出众的背影,嗅着夹杂在风里的柠檬汽水alpha信息素,嘴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。
“长高了。”靳吾栖轻声自语,“瘦了。”
细微的声音在风里被飞快吹散,像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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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炀打开车门坐进去,想要开动车子,发现忘了插钥匙,他面无表情地插了钥匙,看了一眼后视镜,正准备踩油门,却想起还没有系安全带。
真是输得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