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闫川连滚带爬退到岔路口,身后的蜈蚣群紧追不舍。
它们甲壳的摩擦声,让人汗毛直立。
“八爷,快想想办法,我可不想当这群爬虫的晚餐!”
闫川话音刚落,西北侧的岩壁突然传来凿击声。
“有人在打盗洞!”
岩粉落下,露出个碗口大的孔洞,一根缠着红绳的洛阳铲探进来左右晃了晃。
接着,一道年轻的女声响起:“里面的朋友,要活命就往东南方向退三步。”
我和闫川对视一眼,八爷却突然说道:“是搬山一脉的问路铲,红绳缠七寸代表谈判,照她说的做。”
谈判?
我有点纳闷了,和搬山派从来没有交集,她来找我们谈判什么?
我和闫川挪到了指定位置,岩壁嘭的一声破开个洞口。
月光混着硝烟味涌进来,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短发姑娘,利落的翻身而入。
我看到她腰上还挂着一个铜铃铛,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。
“我是搬山第七代记名弟子陈青梧,幸会幸会。”
这短发姑娘上来就自报家门,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目的,所以我只是拱手笑了笑。
陈青梧见状,反手甩出三枚枣核钉,精准钉住试图钻洞的蜈蚣。
“外面那群假勘探队的下一波人已经进来了,我那几个师兄蠢的像猪,还看不出……”
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话,我们头顶的岩层簌簌落灰。
陈青梧脸色骤变,抄起洛阳铲就跑,边跑边喊:“有人在上面起爆,这截墓道要塌!”
我和闫川赶紧跟着她跑,但是陈青梧好像对这里挺熟悉,七拐八拐便把我们领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中。
“呼…歇一会,他们应该追不上来了…”
陈青梧喘着粗气,我则是打量起眼前的环境。
这里应该是一个人为开凿出的空间,岩壁上能明显看出雕凿的痕迹。
但这里空空如也,往前没有路了,她不会是想在这里躲那群假勘探队吧?
“陈姑娘……”
“停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但现在不是给你解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