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庄瑞意料,庄娴蕙哪儿都没去,只是携夫君,回柔静阁。
就在庄瑞以为,自己失算,打探不到趣事之时,忽听妹夫来了一句。
“终于闲下,你快跟我说说,夺人爱妻,究竟怎么回事?”
庄瑞迈出去的步子,立即收回来。
“夺人爱妻?”
“夫人等等,好像有趣事。”
觉察不对,滕娥兰赶紧劝止。
“窃听,不好吧?如若好奇,我们大大方方进去听,不行吗?”
“蕙儿要说的事,不想被我们知道?若真如此,我们应当尊重,不该多事。”
“万一不小心,听到夫妻情话,岂不尴尬?”
庄瑞反对,饶有底气。
“夫人此言差矣。”
“窃听,可以是善意的,不一定是坏事。”
“夺人爱妻,一听就是恶念。或是妹夫做错,或是三妹妹恶行,我们身为兄嫂,不应置之不理、漠不关心。”
滕娥兰驳斥。
“此事,妹夫做错,勉强说得过去。”
“蕙儿如何夺人爱妻?老爷净瞎说。”
庄瑞坦然自若,瞬即找到借口。
“你忘了?三妹妹与小陶大人交好。”
“我意,可能是小陶大人做错事,三妹妹有意包庇。”
“夫人且说,包庇恶者,是对是错?三妹妹此行,我们该不该及时规劝?”
滕娥兰迷迷糊糊。
“嗯……老爷,言之有理。”
庄瑞鼓唇,巧言如流。
“我们可以大大方方进去,然则,他们心虚,必不会说。”
“因此,我们无奈,只好选择窃听,哪怕这个方式,不太妥当。”
“为了三妹妹学好,我们宁愿做小人,此乃极大付出。”
“三妹妹恶举在先,我们阴险以待,这是对症下药。”
“夫人请想,光明磊落者,何以抵抗诡谲之人?”
庄娴蕙不急叙述,仔细检查四下,确认安全无虞。
闻听脚步声,庄瑞暂停对话,巧妙用计,躲开妹妹搜寻,最后,与夫人一起,藏身隐蔽处。
他一派浩然正气,低声询问。
“夫人请评理,我这良苦用心,正确与否?”
滕娥兰淳然,无话可驳。
“呃……似乎,正确。”
说服夫人,庄瑞忻忻而笑。
“那便是了。”
“我们窃听,有何问题?”
滕娥兰答言。
“没问题。”
庄瑞张开双臂,宠溺备至,拥她入怀。
“一家人,不怀恶。不管我做什么,皆为妹妹好。”
“夫人勿要多虑,相信我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