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睡,我不可能不让绮罗吃晚饭的,我有数。”
摸着自己的侧脸,重新坐回位置上的青年神色慵懒,眉头微挑,语气之中蕴着的明显是几分挑衅,“咬了我一口后,正在里面看话本子呢!”而且,依着绮罗的体质,这个点就睡了,这是瞧不起谁呢?
不说外面的眼神厮杀,反正当事人岳绮罗早就能够视眼神为无物了。
她已经很是习惯了,习惯到径直的推开门后,能够格外不在意的继续往沙发上瘫着。
换了一身长袖睡裙,乌发披散在身后,领口也遮掩不住大片的雪肤,以及雪肤之上被染上粉色的斑斑点点,二月红眼眸一暗,将手中筛选出来的自己会做的纸质资料,又分了一半放到齐清珩的面前。
呵,他就是冤大头!
不止处理了一封情书,还让人去查了下这个名字的资料,结果回来后,他就被偷家了。
今天他才从外面回来,按理来说,和绮罗相亲相爱的应该是他才对!
得亏二月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,不然,齐清珩保不齐要拎着他的领子去外面练练手,还偷家?
到底是谁偷家,自己没点数吗?
当年,他拿这两个家伙当小孩,结果,就是这两个他没看在眼里的家伙,把他的绮罗给偷走了!
一个靠可怜,一个靠委屈,把他的精髓都学到了,然后当着他的面出师了!
..........
岳绮罗每日正常的上学下学,二月红正常的上班下班,至于齐清珩和张起灵,则正常的去特调处任职。
在岳绮罗都快要忘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的时候,二月红的小徒弟解雨臣倒是带过来一个与九门有关的消息。
在那个时代,于长沙之中屹立的九门,隐藏的隐藏,分散的分散,解雨臣的解家,也是当初迁居至北京的家族之一。
当初,九门和隐藏在暗处的“它”博弈,最终结果,一个短暂出世后又隐藏,另一个,如今也差不多处于隐藏的状态。
结果,解雨臣的意思是,九门的那些人,又接二连三的往计划里跳。
岳绮罗扯了扯二月红身上的戏袍,撇了撇唇角,不太高兴的往对方怀里靠。
不想听,有点想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