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哎呦,你倒反过来开解我了!”随从都被随胆气笑了,“你逼着我和尚汐连续押你两次,我和尚汐赌输两把,我俩真是好运气啊。”
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你们再押我一次,这次准赢!”
“我信你个鬼,若不是你逼着我和尚汐押你,我俩至于输掉一千多两吗!”
万敛行听出了端倪,“你不是就押了两百两吗!”
“第一场押的大啊,第一场我和尚汐一人押了五百两,押少了随胆就煽风点火说我和尚汐不仗义,不跟他一条心。”
突然随胆神色一变,问随从:“第三场没开始吧。”
“没能,休息呢!”
“告诉尚汐继续押我,这次往大了押,肯定能翻盘,你也押我!”
随从笑着点点头,“好,我和尚汐这次押一千两,要是不翻盘,我和尚汐给你剥皮。”
万敛行啧了一声:“军营戒赌是对的,赌徒大抵如此,执迷不悟,死不悔改,你们这样的就得撞南墙才能回头。”
“我和尚汐的目的已经不是把银子赢回了,我和尚汐只想尽快给随胆剥皮。”随从离开。
随胆也急着离开,他着急打马球,“皇上,没什么事情,我也准备准备上场了。”
万敛行道:“打马球不急,朕叫你来是有个人要见你。”
“谁啊?”
万敛行动动下巴,随胆看了过去,管离已经观察随胆半天了,那日在战场上的一眼就可断定,此人就是他的弟弟管欲。经过刚才仔细观察,他更敢断定此人就是他弟弟,因为这人过去就像抱着万敛行手臂那样抱着他,举止投足间都能看到小时候管欲的影子,眉眼更是没变化。
随胆脸上的笑着已经被茫然失措取代。
“管欲!”管离轻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