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着说！”农俊能有些恼怒。

“第二，立刻停止一切手段，当着我面把照片全部销毁！”

“没有照片可以销毁。”

“你没有其他备份？”

“信不信由你。潘寒梦的照片一式两份，两份你都拿到了。李宝璐的照片你自己也说了，是商冠宇给你的，我这里不会有。”

“没有其他照片了？我怎么听李三交代，刘矿人还要他再送一次照片？是什么照片？”

农俊能心中一惊，没想到孙勤勤连这个信息都掌握了。不过听语气，只是听说还有照片，并不知道是什么照片。

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。农俊能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还有什么照片。刘矿人那里也没有照片。既然是那个什么李三说的，你就去找李三要。”

直觉告诉孙勤勤，农俊能是在撒谎。但她没有证据，农俊能不承认，她也没办法。

“我不管你还有没有第三份照片，按照我说的，停止一切行为！”

“我可以答应你，但不包括林方政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他太不识抬举，再而三的和我作对。而且他没你聪明，否则事情就不会闹到这步田地。你不是还想保他吧，我可告诉你，他和李宝璐的照片真假我暂且不知道，但他俩指定有事。说实话，你俩不般配，早点分开的好。”

“呵呵，这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孙勤勤说，“你和林方政之间的事，与我无关。”
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农俊能不觉送了口气，他就担心孙勤勤咬死要维护林方政到底，那自己下一步的棋就麻烦了。

“第三，立刻把陆邈和潘寒梦调离，并通过其他理由问责！”

孙勤勤也是懂谈判艺术的，三个要求层层递进，先易后难。如果一上来就要求处理陆邈和潘寒梦，弄不好就激起了农俊能的极度反感，谈判也就没有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