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在那一刻，他内心深处便已经认输了。”

“正因为害怕生灵们再次反扑，所以他才会给他们洗脑，植入这些层级概念。”

说到这，蒋哥望向Notch道：“倒不是我马后炮，从前我就一直觉得D这样的人迟早会闹出大事，但你和他那么要好，我在中间说些什么倒弄的像是我挑拨离间一样。”

“再来我觉得有你管束，他应该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幺蛾子……”

“算了算了，不说他了，晦气。”

说罢，蒋哥看向J道：“你今后什么安排？”

J笑着耸了耸肩道：“赎罪呗，不管咋样我也算是从犯。”

J的这番话蒋哥倒是没觉得意外，并且他也清楚Notch会安排好一切照顾好J的，自己自然不用再多操心什么了，点了点头道：“行，以后空了咱三还是多聚聚。”

J点了点头应了下来，见状，蒋哥便准备结束这段谈话，毕竟他也清楚Notch这会儿是抽空在帮自己解疑，外面还有不少事要忙，正准备开口之际，只见J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

J垂眸思索了片刻后总算忍不住开口道：“我的家人……他们……都还好吗？”

J清楚蒋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，虽说蒋哥是通过Notch才认识J并且认识没多久蒋哥就出国了，但蒋哥和J偶尔还是保持着联系的，两人之间的关系虽不如他们各自和Notch之间的关系，但也没差太多。

以J对蒋哥的了解，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，蒋哥必定会忙前忙后操持自己的身后事，同时也会帮忙照顾自己的家人。

所以J才会主动开口询问这些，其实在他第一次见到蒋哥的时候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，可却迟迟都不敢开口。

被困虚空的这十多年里，J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家人，作为家里的独生子，他不敢想象家人们该如何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。

他也不敢想象，这么多年他的爸妈到底是怎样度过的。

他甚至都无法确定在得知了自己的死亡后，他们二老到底有没有挺过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