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很好,”
验证了自己猜想的关寒眯起了眼睛,把手重叠在自己下巴处:
“不过也许不止于此?船长,请慷慨地告诉我更多消息吧!放心……我会报答您的。”
“其中一些人是被卷入过上次类似的事件中却活下来的,”
船长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:
“他们的身上,会有那些事的痕迹……但只有那边、呵,就是跟你们也有关系的那一群人才有资格检查他人的身体,所以那些本来就傻x一样没用的警察,在这个时候就更没用了,等他们检查出来,那些人也早就死了……明明有更简单的解决办法不是吗?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当然是一出事就把酒吧里的人全都杀了,排着队、一连串地枪毙。”
冷笑一声后,,船长喝了一口酒,他点的显而易见是一杯烈酒……从那有些甜腻的气息看来,应该是一种朗姆:
“包括我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那么,您认为警方做得到吗?”
“不,但是这样放着不管他们不也控制不了局面么?”
船长咬着杯子,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着,木制的杯壁被他咬得嘶嘶呻吟:
“至少表明出这种态度能吓走一些胆子小的蠢货,说不定还能吓清醒些那些白痴……像是你后面,坐着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,他们就都是这座城市的蛀虫,裤兜里能掏出的小东西绝不包括一个子儿,天天游手好闲,在连日子都过不了了的现在才一窝蜂地找上你,为了你口袋里的那几个金币像条哈巴狗一样甩着尾巴。”
“哇,先生,”
这番发言多少有些污蔑性,于是关寒摆摆手,姑且扯远一些他们两人间的语言距离:
“我想他们找的不是我,毕竟我可没您这样宽裕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