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子像极了高贵的小猫,厉景渊才压下去的心思又升腾起来,起了捉弄她的心思。
厉景渊揽着她腰肢的手收紧,蓦然起身从地上站起,膝盖压在苏浅座位的腿边,将她的手固定在墙壁上。
苏浅像受惊的小猫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的溜圆,压抑着嗓音低呵“你疯……”
最后一字还未吐出,就被厉景渊霸道地堵住。
如果说之前那一吻是浅尝辄止,那么这一吻则带着狂风骤雨。
苏浅被压在墙上的手攥成了拳,趁着厉景渊享受唇齿间的甜蜜时,她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住他的唇角。
厉景渊吃痛,手上的力气下意识一松,接着一记猛拳就挥到他的腹部。
苏浅的羞愤,根本没有留手,厉景渊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硬生生往后趔趄两步,失衡的摔跌在车厢内对面的座位上。
苏浅的长腿一抬搭在自己的膝盖上,跷着的腿脚尖勾起,身姿则是正襟危坐,双臂交叠环胸。
她轻哼一声,“得寸进尺了吧。”
苏浅这一拳打得狠,厉景渊捂着被打的地方,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。
厉景渊这摔在座位上的动作,让避震效果还不错的雪橇车还是轻轻地晃动了一下。
陈大勇如他所说,果真站在这架雪橇车门口把守。
听到身后车里的动静,他嘴唇紧抿,心里可全是兴奋的八卦之火。
他不禁暗道“老大就是老大,还续上了!”
不论他内心多么火热,表面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体态十分严肃地站在这里守护。
要不是出了粉色口器蚂蚁的事故,现在第一拨人马应该已经走到路上了。
至少要保证这里的安全才能妥善分批次离开。
地堡内的军警体系以及管理层干事等,只要是健康的,活蹦乱跳的,都参与起防护工作。
整个车行道的大门处,被紫色的鲜薄电磁屏障分隔。
里面的人能有很好的视野看到外界的状况,有情况也能第一时间应对。
雪橇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