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时茜很快意识到,自己不能逃避毛笔字的,因为在西周这里大家写的都是毛笔字,自己的特立独行,也暴露了自己的弱点,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字写的不好。
时茜收回思绪,不想继续现今的话题,于是迅速转移话题,对冬雪说道:“冬雪,我们还是别谈这个了。你还是再给我讲讲典妾的事情吧!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呢!”
时茜好奇地问道:“典妾的案子应该不是个例吧?有没有哪个案子让你印象特别深刻,或者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呢?”时茜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,期待着冬雪能给自己讲述一些有趣的故事。
冬雪想了想,然后回答道:“回女公子的话,冬雪也不太清楚那案子是否真的算得上是轰动一时。
毕竟,冬雪也是从嬷嬷那里听来的一些消息。
那案子死了很多人,而且那杀人的凶徒竟然是被害那家人的奴仆,所以冬雪对这案子的印象还挺深刻的。”
时茜一听,立刻来了兴致,连忙说道:“那冬雪你快给我讲讲这案子吧!”说完,时茜心里暗自思忖着,奴仆弑主,按照律法,这可是要处以极刑的,要遭受凌迟之刑,不仅如此,他的亲人也要一同被治罪。
冬雪见时茜如此感兴趣,便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述起来:“那杀人的仆人叫做啊福,他虽然名字里有个‘福’字,但似乎命中注定缺少一些福气。
他的主家,也就是被他杀害的那户富户,根本不把他当人看,而是将他当作牲口一般对待。
啊福的娘就是一个可怜的典妾,他的主子看中了啊福的爹长相英俊、身材健壮,于是便做主给他爹配了婚。
然而,啊福的娘所生下的孩子,却被他的主子像货物一样随意卖掉了。
啊福的父亲在后来生病之后,便失去了利用价值,于是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将他丢弃在深山里,任由野兽将其吞噬。
而啊福的母亲命运更加悲惨,她被主人当作生育工具典当给他人,最终在生产时不幸离世。
啊福从小就未曾见过自己的母亲,因为她总是被主人典当出去给其他人生孩子。
不仅如此,啊福的其他兄弟姐妹也几乎都被主人卖掉了,只有一个容貌出众的妹妹被留了下来。
然而,即便是这个妹妹,在她十三岁那年,也同样被主人卖给了一个老头子。
这些事情啊福都心知肚明,但起初他并没有想要反抗或者谋害主人。直到主人也开始为他安排婚姻时,他的内心才发生了变化。
啊福的主人为了能将他卖出更高的价钱,可谓是下足了本钱。他给啊福配了一个相貌姣好、且识文断字的女子。
这个女子曾经在高门大户里当过差,由于其容貌姣好,甚至被那家的主人父子俩同时看中。
因此,那家的主母就认为这个女子是个祸害,于是便将她发卖了出去。
这名女子曾经在一个高门大户中当过差,因此也算是有些见识。
她深知自己的主子将她许配给阿福的真正目的,无非就是想等她和阿福生下孩子后,将孩子当作一件珍贵的商品一样,等待一个好价钱再出手。
所以,无论如何,女子都坚决不肯与阿福同房。那富户见女子的性子竟然如此刚烈,心中不禁恼怒,于是便对女子下了狠手,企图用暴力逼迫女子屈服。
然而,女子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,也始终不肯低头认输。她的坚韧和不屈让阿福深受感动,阿福开始劝说女子先答应与他配婚,这样可以先把伤养好,然后再找机会逃离这个地方。
可是,女子知道逃奴一旦被捉住,那可是死罪一条。面对如此困境,阿福告诉女子,逃跑后只能躲进深山里。然而,深山里不仅有野兽出没,而且生活条件也极为艰苦。
为了保住女子的性命,阿福毅然决定与女子一同逃亡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在计划出逃期间,阿福传授给女子一些防身的本领,以应对可能遇到的危险。
两人也因此日久生情,惺惺相惜。女子给阿福讲了很多,啊福从未听过的事情,啊福的心也慢慢觉醒,不再把自己当牲口了。
就这样,啊福和那女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精心准备之后,终于决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
然而,就在他们计划出逃的前夕,那富户却突然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,要求女子必须在来年生下孩子,否则就要将她转卖到娼妓馆去。
啊福和那女子都深知那富户的凶狠歹毒,他绝对会说到做到。面对如此绝境,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当晚就出逃。
趁着如墨夜色的掩护,啊福和女子犹如幽灵一般,蹑手蹑脚地从富户家里溜了出来,然后义无反顾地朝着深山里狂奔而去。
那富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,很快就发现了啊福和女子的逃跑,他气得暴跳如雷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,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。
于是,他立刻亲自带人追赶,如同一阵疾风,骑着马一路疾驰,发誓要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、胆敢逃跑的人抓回来。
阿福和女子在山路上拼命奔跑,他们的脚步如同疾风骤雨,却怎么也快不过富户的马蹄。
眼看着富户如影随形,越追越近,阿福心急如焚,他深知如果被富户抓住,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苦难。
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阿福当机立断,让女子自己先往林子里跑,希望能借助树林和夜色的掩护甩掉富户。
女子虽然心中充满恐惧,但还是紧紧咬着牙关,听从了啊福的建议,转身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,一头钻进了路边茂密的树林里。
然而,命运却如同一个无情的刽子手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