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敬德原本还打算把这人丢进大牢里面好好关上几个月解解气,却没想到庆修竟然这么痛快的答应放人,他赶紧道:“这就放了?!不关几天?”
“差不多得了,我又没答应你要收拾此人!”
庆修本来就是好奇这种染色工艺,并且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琢磨出来这种方法赚钱。
虽说这人赚钱的方法有点不厚道,但是有一点在庆修看来还是说的过去,他不坑穷人,更没有装神弄鬼的害人或者拉帮结伙。
一盆花卖一两银子,能买得起的人说是穷人,鬼才心,不都是像尉迟敬德这样买来送人,或者是讨个好彩头,从他们身上多赚点钱就当是促进消费了。
尉迟敬德没奈何,只得摇了摇头离去,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,庆修为啥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!
……
傍晚时分。
今夜恰好还是崔羽苒陪侍,二人久违的云雨几次过后,崔羽苒大汗淋漓的躺在庆修的怀中,紧紧抱着庆修的臂膀,那两团柔软更是紧贴着庆修的身体,给后者带来一种延绵不绝的绵软舒适。
“夫君,听闻你最喜好红色,最近我想试试培育一些红色的牡丹花,若是能成功的话,一定为夫君种上满满一个苗圃!”
崔羽苒紧紧靠在庆修的身上,眼中满是爱意的诉说着。
庆修抚摸着此女如丝绸一般顺滑的发丝,淡淡道:“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“当然,夫君的喜好我平素可都记得牢,尤其是夫君的这方面……”
崔羽苒一面说着,并且还带着坏笑,手上自顾自的忙活起来。
这一番动作下来,庆修才发现崔羽苒竟然长进了不少。
“这是又向芸娘请教了?”
“夫君说笑!难道就不能是我自己领悟出来的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