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用对江老仆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的,根据他底下人的监察汇报,江老仆和京城之间的联系可是一直未断。
“江老是不是有话要对禅定说?这里没什么外人,江老有话尽管可以说出来。”
“禅定,老头子得知禅定和陛下之间好似出了一些嫌隙,陛下给老头子写的信,写的也是似是而非,不过大概意思就是说禅定准备弃幽州而去,准备在缓冲区大展拳脚。”
陆用听完,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说道。
“江老,禅定拿封密信给你看吧!”
陆用说完,从公事房里面的铁保险柜里面拿出了一封密信递给了江老。
江老接过,仔细看了一遍,不由挠了挠头,再次叹口气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!陛下还是学了先帝那些驭人之术,老头子再三提醒过陛下,先帝那套办法适用于朝局刚刚稳定之后,而不是他这个时候,先帝已经将陛下的路铺好了,可是不曾想,陛下还是一意孤行了,老头子这次来错了,此事不能怪禅定。”
“不过,禅定,你同陛下毕竟是惺惺相惜才有了你们各自的境遇,陛下在禅定这里收获了一个稳定且富裕的边关大城,而禅定则是不负陛下的重望,也将这边陲之城弄成了一个边关大城,且政通人和,事务通透,百姓也是安居乐业,富庶有余。”
“如今禅定同陛下,不,是陛下同禅定生了嫌隙,自然是那朝中奸臣进献谗言才导致了如此局面,想陛下孤坐京城,对这边关素来只有信件能够了解一二,所以有心之人趁此机会,大肆搬弄是非……”
“江老,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,江老不必多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