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铎抿了抿唇，眼中仍旧带着怀疑。

“能够幻化成黑烟的夜魅？这说起来，怎生这么玄乎呢？”

夜卿安笑了起来：“事实上，那只夜魅，你也认识？”

“我？”顾铎一脸茫然：“我认识夜魅？”

夜卿安点了点头：“是柳恩泽。”

“柳恩泽？”顾铎嗤笑了一声：“你这故事越编造越神奇了，柳恩泽明明就是人，怎么可能是夜魅呢？”

夜卿安倒也不辩驳，只笑吟吟的道：“人与人结合，生下来的是人，夜魅与夜魅结合，生下来的是夜魅，那顾将军觉得，这夜魅与人结合，生下来的，会是什么呢？”

“夜魅？与人？结合？”

顾铎脸上是毫不掩饰地茫然，沉默了良久都并未作声。

夜卿安也并不催促，只将目光转到了不远处，看着不远处的那只兔子将萝卜缨啃得干干净净。

“不是休息了？怎么跑到这儿来和顾将军聊天来了？”

院子外却骤然响起了浥墨栩的声音。

夜卿安转过头，就瞧见浥墨栩从院子门口走了过来：“嗯？”

夜卿安笑了笑：“睡不着，想起一些事情，所以来找顾将军聊聊。”

浥墨栩轻笑了一声，朝着夜卿安走了过来。

只是在途径顾铎身边的时候，顾铎便又蹙起了眉头，轻轻嗅了嗅。

夜卿安将顾铎的反应看在眼里，嘴角微微翘了翘，浥墨栩与她一同落入那夜魅的幻境，她身上有那股子味道，浥墨栩身上自然也是有的。

“聊了什么？”

顾铎眯着眼看向浥墨栩：“你先前又去了何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