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念低着头,手指不安地挠着后颈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没话跟我说?”
郝友其双手叉腰,俯身逼近,目光紧锁着她低垂的发旋。
"恭喜...你拿到冠军。"声音细若蚊呐。
"然后呢?"他又往前压了半分。
苗念终于抬起头,眼眶微微发红,却倔强地迎上他的视线。
"你删了我?"郝友其晃了晃手机,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格外刺眼,
"手...手滑了。"
郝友其猛地弓下腰,脸几乎要贴到她面前:"你再说一遍?"
"就...就是手滑了。"苗念的声音越来越小,怎么听都很心虚。
"苗念,"他突然直起身,深吸一口气,胸口剧烈起伏着,"我看起来傻是么?好,手滑是吧?那你告诉我,'我们算了吧'又是什么意思?"
苗念的指尖死死绞着衣角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"反正...我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你...你从来都没回应过...那就算了吧..."
郝友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,指节捏得咔咔作响。
"苗念,你再说一遍试试?"
郝有其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,胸口剧烈起伏着,指节捏得发白。
他死死盯着苗念,眼神像是要把她钉在原地。
"你什么意思?"
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"我禁赛了,三个月。"
她低着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"所以呢?"郝有其突然上前一步,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,却在看到她瑟缩的肩膀时硬生生收住了脚步。
"没有了,"苗念咬了咬下唇,"我跟官指回北西去了。"
郝有其突然冷笑一声,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。
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却在触及她皮肤的瞬间放轻了力道。"你亲了老子,不负责,想跑?"
苗念的行李箱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。"那......"她鼓起勇气抬头,"你又不是没有亲回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