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去的九条狐尾又不受控地冒出来,在身后炸开蓬松的光晕,其中一条无意识地缠上他的手腕,却被他反手握住,“怎么,现在害羞了?刚刚和斯内普...”
“西里斯!”我瞪着他眼底得逞的笑意,狐耳也冒出来,耳尖烧得滚烫。
他却趁机衔住我的唇,带着掠夺意味的亲吻将所有反驳堵了回去。
纠缠间,我后腰撞上摆满羊皮卷的长桌,未干的墨水在身后晕开,西里斯顺手将碍事的文件扫落,纸张如雪片般飘落在地。
我的狐尾在空气中不安地甩动,扫过壁炉架时碰落了西里斯收藏的金色飞贼模型。
清脆的碎裂声中,他却越发用力地将我抵在桌沿,掌心贴着我耳后柔软的绒毛轻轻摩挲,这个动作让我瞬间软了力道,狐尾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。
“原来这里最敏感。”西里斯含混的笑声混着滚烫的呼吸落在唇间,趁着我怔愣的间隙,舌尖轻巧地撬开牙关。
突如其来的侵略让我轻颤着发出一声闷哼,九条狐尾不受控地将他缠得更紧。
西里斯顺势将我抱上桌面,散落的羊皮纸簌簌扬起,沾着墨渍的边角拂过脸颊,混着他指尖摩挲狐耳带来的酥麻感,在意识里搅起滔天巨浪。
西里斯的手掌顺着狐耳向下游走,在我尾椎处轻轻一按,九条狐尾瞬间炸开蓬松的光晕。
他趁机咬住我泛红的耳垂,含糊的呢喃裹着滚烫气息:“艾尔斯,你的尾巴...好敏感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