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廷执其她右手一吻。
忽然坐正,同她道,“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
如花花:“什么?”
“别这么看着我,不是什么紧要事,”钟离廷看了眼天色,卖了个关子,低声道,“陪我去宴上如何?他们都在等着,我总要露个面的。”
如花花被钓足了胃口,却还是摇了摇头,“……我不去,你自己去吧,我要回家去了。”她刚才在众人前闹了那么一出,这会和他同去,又以什么身份出席?
钟离廷给医馆留下了信物,又拉住了她,“真不陪我?我这初来乍到,他们定然要灌酒的。”
“又不是鸿门宴。”
钟离廷垂下眼皮,“好吧,你走吧。”
如花花诧异了一下,然后转身。
见她真走,钟离廷忽而大步上前,一把将人扛了起来。
如花花吓了一跳,蹬了蹬悬空的腿,“手,小心手!”
“你再乱动下去,我就只能用双手了。”
如花花怕他真不把手上伤当回事,只能依了他,“放我下来!我跟你去还不成!”
被放下来后,如花花闷声给了他一拳头,“你就这么带我去了,明天他们就要传卫将军被横刀夺爱了,还是兄夺弟……”说到这儿,如花花忽然顿住。
钟离廷满意低笑,“夺什么?”
“没正形!”如花花迅速转移话题,“你为什么凭空又给自己编出个弟弟来,那后面卫廷这身份怎么办,你要再演一出诈死?”
钟离廷顿了顿,看了她一眼,才缓缓道,“记得许辞吧?”
“你,你竟知道许先生?”如花花一惊,忽而反应过来,“原来是你横插一脚截了人,怪不得我小哥说没见到人。”
“纠正一下,”钟离廷吻了下她的指尖,低笑着,弯起的桃花眸莫名勾人眼球,“只有我才是你的人。”
如花花直接用手抵住他的唇:“那你是想让许辞在卫家军里冒充你?”
“其实,我刚刚就是想说,我与许辞真的是孪生兄弟,只是他心思细腻,有时过于敏感自轻,我已经派人教他,假以时日他定能独当一面。”
如花花震惊,“你说你们两个是孪生?这怎么可能?许先生可是自幼长在嘉平!”
“涉及一些亵耳的皇族秘辛,那些腌臜事到如今知道也没几个知道了,你若愿意听,我便讲给你。”钟离廷压着眉峰,长长叹了一口气,才在她的目光下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