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越表示费解。
张麒麟没说什么,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薄荷绿长裙,去房间里拿了一支并蒂百合白玉簪出来给她换上。
凌越有点惊喜地摸了摸发簪,侧眸问他:“又是你做的?什么时候做的?”
张麒麟翘起嘴角,眼底噙着柔柔的光:“昨晚才磨好,太简单了,下次给你做更好看的。”
他的手艺还需要尽快提升。
虽然之前张家人也有送整套头面的,但凌越一直放着没用过。
有了桃花簪,就一直用着。
现在也算是有个换着用的了。
凌越主动靠拢过去,想亲他一下。
还不等她凑上去,张麒麟就低头压了下来。
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含情欲的浅浅的吻,张麒麟才去拿了把遮阳伞出来给她撑着。
过去的路上,凌越问张麒麟:“无邪到底为什么非要接我过去?”
在日常生活中,张麒麟属于要么不说,要么就说实话的性格。
按照无邪的说辞,说了让她过去尝试冰饮新品,凌越给了他一个“你看我信不信”的斜睨。
想了想,张麒麟还是说了实话:“瞎子和解老板马上要到了。”
凌越一开始都没想清楚两者之间有什么逻辑因果。
难道是无邪希望她一起过去,大家一起在木屑满天飞的工地上欢聚一堂?
往日里也没见无邪这么珍惜大家共同相处的时间。
过了一会儿,凌越才反应过来。
都不知道该说无邪什么了。
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,是个恋爱脑?
况且没她的时候,人家黑瞎子和解雨辰不也跟他们玩得很好吗?
想到这里,凌越又想到一点,狐疑的目光转向张麒麟。
意思不言而喻:你也跟无邪一样脑子进水了?
张麒麟低头:“我听无邪的。”
搞得好像平时对无邪施展无声压制的人不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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