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薛掌柜?”
“赵皇叔,你看见帝都来的,商人举了一次牌没有?薛掌柜连看都没有看,在那儿坐着闭目养神。”
“你是说,他们是盯到后面的压轴大戏,那可就有点麻烦。”
“不是有点麻烦,而是有点大麻烦,我们现在的改变策略,最大的楼外楼,我们原来是盯住这个的,现在可能有点麻烦,我们的资金还有些不够?”
“不是吧,钱大掌柜,几千万的资金还不够吗?那得多少啊?”
“你们没有盯住楼外楼是最大的,而且占地面积近八十亩,说实话,当年要是四大盐商把这个卖掉,他们也不会狗急跳墙,死的这么快。”
“主要是里面还有几百个房间呢?”陈平凡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。
“那南湖大酒楼呢?”
“这个还是原来四大盐商最赚钱的两个酒楼,还有后面的天上人酒楼,分布在城中几个最繁华的街道,难以取舍呀?”
“三位,你们想想帝都的这是带了多少资金过来,应该他们只是带着银行的授信,而且还经过银行验证之后,才拿到号码牌的,你没有看见他们也在闭目养神吗?”
“就因为是这样啊?你没看见带头的,却是帝都政协副主席施安民,而且我还看了一下,他们带来的全是龙山关下面的企业,都是财大气粗的。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跑到鱼城郡来插一脚呢?”
“这是先生说的,鲶鱼效应,在一个死水潭里放进鲶鱼之后,整个潭就活起来,不然的话,鱼城郡尽是本地人会把自己做死的,这是惰性效应,自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,那就没有了向上的信心。”
张天明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。
“疼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