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小白不辞而别,也不知道如何了?”想到当初自己收养的白狼,孟芸还惆怅了一会。
“狼就是充满野性的动物,在山下它肯定不习惯,它有它的生存方式,不适合和我们人类在一起,相信它会生活的很好,别惦记了。”靳晏川接过孟梅端来的水,给孟芸简单擦洗。
“还真有点累,我睡一会!”孟芸说道。
“那好,我去前院,让孟梅守着你。”靳晏川有些不放心。
“我就是怀个孩子,又不是废了,别担惊受怕的。”孟芸笑了。
“不管何时何地,你有多强大,我就是忍不住担心。”靳晏川说的全是心里话。
“我知道,你去吧,把父王的误会解开,别让阿丞和阿宁在这玩的不愉快。”孟芸嘱咐。
靳晏川又嘱咐孟梅孟兰几句,便去了前院。
金山和周雅茹正在整理一车的礼物。
“爹,娘。”靳晏川看到几人正在忙碌。
“哎,世子,以后还是叫我们名字吧,这声爹娘,我们不敢当啊!”二人听着这声爹娘,有些心虚,毕竟人家的爹是王爷,现在关系还很好,他们不过就是个下人。
“爹娘这是说的什么话,当年若没有你们以死相护,哪有我的命在,你们辛苦养育我十六载,把最好的都给了我,这份恩情比天高,比海深,你们永远是我的爹娘。”靳晏川每个字都落地有声。
金山和周雅茹都落了泪。
靳晏川主动和金山周雅茹讲豫南王当初为何做那些事,其中的苦衷也说了。
金山抹了擦眼泪,“阿川,当初我们恨他,也是不知其中原因,如今你们父子已经重归于好,我们也不会说什么,就是委屈了王妃,成为这场博弈的牺牲品。”
周雅茹也哭的厉害,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,是这辈子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女人。
事已至此,她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了。
“这次回来能待多久?”金山问。
“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你们,再就是阿安的婚事,西江府我不能离开太久,我们能待一个月左右就得回去。”靳晏川说道。
“哎,人人都说读书了,走向仕途,前途无量,可是这也太身不由己了,在家住几天都得计划着来。”周雅茹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