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光啧了声,这操作跟前夫哥的回答异曲同工啊,想把人骗出来杀?
得亏先把李大姐他们仨送走了。
郝富商哭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相认,眼里划过一丝阴狠,面上维持哀戚的表情离开,还让下人准备祭品祭拜好友。
“如果有人来吊唁老李不用拦着,请进来喝杯酒,我要当面谢他。”
下人应诺,“是。”
含光没有错过他背后的真面目,尾随郝富商来到郝家,他沉不住气,她大白天盯梢可得费一番功夫。
咦,瞧瞧她看见了谁?
这不是老家有事儿的金伯么,当时怎么也忘了问红事儿白事儿,不过看这一脸死了爹妈的表情应该是白事儿,一会儿她给随个礼。
书房里只有他们俩,郝富商靠在圈椅上烦躁的拍桌子,“你怎么办事儿的,李大山把他的那几个小孽种送到哪里去了?”
金伯面色阴沉,“我都告假了怎么会知道他有这一手?”
郝富商重重摔杯,不安的问:“李家认识什么权贵或者能人异士,会给他们报仇吗?”
金伯摇头,“从没听李大山说过。”
他跟着老东家十多年,要真有这份人脉早就探出来了。
郝富商喃喃自语:“那会是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