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婉低头看他,“你要把春华馆怎么了?”
耶律烈闻言,剑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,“你这样关心春华馆,难不成真的看上那个什么,长,长乐先生?”
他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。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说心仪一个女人,这个女人很难不心波荡漾。
“我怎么会看上他?我只是觉得因为我跟质古的关系,便断送了人家的生计,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。”
耶律烈“哼”了一声,“你不用过意不去,我命人给了他们足够多的钱财,他们应该很乐意搬。”
若不是害怕李清婉跟他置气,他也不会给他们钱财。
李清婉抿了抿唇,既如此她便没什么可说的了,抬手玩弄着耶律烈下巴处新生的胡茬,小嘴甜甜,“烈,一日不见你,我都要想死你了。”
耶律烈将她一眼看穿,“想我是假,不想受到惩罚才是真。”
李清婉见心思被识破,伸出胳膊去搂他的脖颈,“我真的好想你呀。”人还没抱上却被耶律烈扶住了肩头,不让她抱。
耶律烈仰头看她,“你知不知道你今日这样做有多危险,没有人保护你,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?你还翻窗户出来,掉到水里怎么办?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跟质古一起玩儿了,她都把你带坏了。”
耶律烈一副训小孩子的姿态。
李清婉本想像耶律质古说的那样,耶律烈说她的时候她只是听着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,但是一听耶律烈不让她给质古一起玩儿,便有些不乐意了,板着脸要从耶律烈的腿上下来。
耶律烈自然不会放她下来,反而把她箍得更紧了,抬手在她翘软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,“做错了事,还不让说了?我才说两句,你就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