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你如今都学会顶嘴了!?”陆老夫人见她这幅态度便更加生气,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我看你在庵里待了两年,不仅规矩没了,连孝道都没了!是谁允你不给我请安问好,还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回门?!”

宋锦书闻言一顿,却在意料之中。

“我被罚静修庵两年未回过门,着急回门也在情理之中,且我这几日身体不适,母亲未拆人去看过许不知道,难道母亲想儿媳拖着带病的身子来看您,把病气过给您,落一个不孝之罪?”

“你……”

陆老夫人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她这个当婆母的不对在先,连儿媳身子不适都不知道!?

从前看着乖巧温顺的人,何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!?

陆老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“那你今日身子总该好利索了吧!?从明日开始,继续每日来我的院子里请安问候,若是昔日的规矩都忘干净了,便重新立起来,堂堂侯府夫人别失了规矩!”

宋锦书闻言冷笑,她曾经将这位婆母伺候得太好,每日晨昏定省、一日三餐亲力亲为,从不落下,让她挑不出错。

如今才看清她的真面目,竟是这般刻薄。

她扯了扯唇,淡淡道:“身子还未好,不能侍奉婆母左右,还请婆母见谅,儿媳也不敢将病气过给了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