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再争辩,而是转身离开了山洞。

背影挺直,却透着一股沉默的执拗。

谢首领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,眉头并未舒展。

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,小时候的调皮捣蛋,长大后的倔强果敢,那份“不撞南墙不回头”的劲头,从未改变。

他隐隐觉得,这事还没完。

半下午。

部落的空地上,几个跟着谢星晚学制陶的族人正围着一堆泥坯发愁。

“谢星晚呢?说好了今天教我们怎么捏壶嘴的,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。”

“是啊,我捏的这个罐子口总是歪。”

“找遍了部落也没见着,连她那几个兽夫都不见了。”

其中一个族人挠挠头,犹豫着走向谢首领的山洞:“首领大人,您看见星晚了吗?我们找她请教陶艺的事。”

谢首领正和几位长老商议外围变异兽人的应对之策,闻言心中猛地一沉。

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“不见了?”他猛地站起身,石椅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不,不知道,平时我们也不会去她的山洞找她,她教我们的那些都是在部落广场上教的。”族人被首领的脸色吓了一跳,连忙回答。

一股不祥的寒意散在谢首领的心脏,远比刚才与女儿争执时更加冰冷刺骨。

他猛然想起星晚临走前异常执拗的眼神,还有那堆说辞,她是铁了心的要去泽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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