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高成来的时候六爷就已经起了疑心,毕竟这些事情六爷明面上来说是不插手的,说白了,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,其他的都是全权交给我负责。
高成应该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,它们的信息应该还只停留在自己留了“徐嘉衍”一命才对。
他们这次来找“徐嘉衍”,无非就是计划通畅,没有任何阻力。
可是这些事情直接找“徐嘉衍”就可以了,为什么要来找我呢?
还有,在我面前提及“徐嘉衍”的计划?
南郊的小子这么不讲规矩吗?
还是说他们知道,就连庇护“徐嘉衍”的我,也不知道徐嘉衍的具体计划?
或者说他们也是想借用我的手来彻底理清楚“徐嘉衍”的计划?
六爷的眼睛转了又转,却始终没有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理由来,只能将目光放在徐嘉衍身上。
“可事实就是如此啊六爷。”我笑了笑,两手一摊,说道:
“南郊确实是最大的地下交易场所,但是那么长时间过去了,他们的买家需要的货物依然找不到,”
我顿了顿,继续说道:
“还有六爷您之前交给我的那一枚‘弃子’,想要将‘弃子’发挥出最大作用和功效,总不能随便下吧?”
“至少要牵扯到很大一部分人的利益才能保证这枚‘弃子’的用处来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”六爷从壶中倒出热水,浇在茶碗中软趴趴的茶叶身上。
“据我所知,你独来独往,一直都是一个人,你哪里来的医者团队?”
“能做到南郊做不到的事,你哪里来的资源?”
“倒不是我刨根问底,而是你。”
六爷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,伸出食指指了指我的鼻子:
“你也知道谭燕的事,你也知道谭燕的下场是什么。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