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九爷直接傻眼了,张着嘴,半天合不拢:“九……九千多两?一天的功夫?”
陈老爹也彻底懵了,手里的汗巾子都掉在了地上:“乖乖……这比咱们辛辛苦苦一年种地的收成还多啊!”
其余几位叔伯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,纷纷围住徐江,语气那叫一个亲热:
“江哥儿!我的好侄儿!以后这等好事,可千万别忘了叔伯们啊!”
“是啊是啊!不就是穿个女……咳,穿个新奇衣裳嘛!我们豁出去了!这活儿,我们爱干!”
“为了衬托江哥儿你的设计,我们不惜牺牲形象!这种为艺术献身的精神,值得嘉奖!”
他们一个个拍着胸脯,那架势,仿佛下一秒就能为徐江的服装事业抛头颅洒热血,前提是钱给够。
徐江心中大笑,脸上却是一片温和。
“诸位叔伯辛苦了!没有你们帮忙撑场面,也到不了这效果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堆在桌上的银票和碎银,豪气干云地一挥手。
“依依,给几位叔伯,每人……包五百两辛苦费!”
九千二十三两的利润,他直接大手一挥分出去大半!
徐九爷眼睛瞪得溜圆:“五……五百两?!”
这可比他一个季度的俸禄都多了!
陈老爹和其他叔伯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,五百两啊!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钱!
“好侄儿!你真是叔的好侄儿!”
“江哥儿大气!以后咱们跟你混了!”
一时间,马屁声与感激涕零声不绝于耳。
这下子,整个青州县都开始流传“徐家亭长携父老乡亲,猛男穿靓装,日进斗金”的传说。
不少贵妇回到家中,纷纷从徐江那里订购了最新款式的“男士潮服”,兴致勃勃地准备给自家官人也“改造”一番。
当然,这些后续引发的家庭小风波,徐江此刻一概不知。
当晚,徐江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床上,翘着二郎腿,手里掂着沉甸甸的银票,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