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谢君宴轻轻推了推妻主的肩膀。
“妻主、妻主?醒醒,该上朝了。”他小声唤着。
姜佩卓皱着眉揉揉脑袋,翻了个身继续睡去。
在谢君宴坚持不懈的提醒之下,姜佩卓终于醒了神,但仍旧不愿意起床,直接将被子蒙在了头上。
“现在几点了?我是真不想起,要不你帮我向老师请个假吧...”
谢君宴觉得好笑。
妻主哪哪儿都好,就是喜欢赖床,像个小孩子。有时还会像如今这般,说些颠三倒四的梦话出来。
“好了,妻主莫要为难于我了,我要如何才能去帮您请假?快些起来吧。”
姜佩卓垂死病中惊坐起:什么请假?!
她故作镇定地笑笑,问谢君宴自己刚刚有没有说什么...不该说的梦话。
谢君宴表示早已习以为常,让她切莫放在心里。
看着夫郎这幅早已习惯的表情,姜佩卓不由得在心中抱头大叫。
自己都干了些什么!
总是讲些莫名其妙的话会被抓走驱鬼的吧......
但,看夫郎接受成程度十分良好...
罢了,起床,上朝!
一切准备就绪的姜佩卓神采奕奕的踏上了进宫的马车。
......
散朝后,姜佩卓按照惯例,来到姚浔之的书房,自顾自地进去坐下,为自己倒一杯茶,等待着今日的任务安排。
姚浔之却没像以往那样,见到她来了,就好比饿虎见到了肉般冲上来给她分配任务。
反倒是定定地盯着她,好似有话要讲。
“陛下...?”姜佩卓主动开口。
“啊?啊、咳咳...”姚浔之被她吓了一跳,迅速回过神来:“我是想问...小弟如今过得...如何?”
姜佩卓想起了他这些日子终于“原形毕露”,开始在家里肆无忌惮的撒娇的样子,实在不知如何跟他姐姐开口。
看着姜佩卓的表情,姚浔之暗地里擦擦汗:“哈哈...那个...小弟确实顽劣了些,你、你,实在不行将他带进宫来,我罚他。”
“没有没有,锦儿他很是乖巧,也开始能够体贴他人了。最近同其他人熟了之后,倒是有了个撒娇的习惯。”
姚浔之听着姜佩卓口中同名同姓但仿佛自己并不认识的人,丝毫不感到诧异。弟弟的这种区别对待,她早就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