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奇澜师姐口中,季昭得知自己昏睡了六个时辰。
她瞪大眼睛,惊呼:“我还以为过去好几天了呢!”
奇澜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坛子酒:“喏,既然你在三天之内醒了,这坛三千大梦就是你的啦!酒仙托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季昭欣喜地接过,凑近鼻子闻了闻,却没闻出什么名堂来。
“这上面有让酒香不四溢的禁制,只有揭开盖子才能闻到酒味。”
奇澜说完,眼馋地看着酒坛:“改天我也去试试那什劳子考验。”
没道理季小昭能通过,她不能啊!
“诶,剑、那位没为难你吧?”话到嘴边转了个弯,奇澜忧心地问,“那位的性格,额……”
“我知道,他是师姐的爹爹。”季昭一本正经地说,直截了当,“我讨厌他!”
奇澜叹气,托着下巴:“只能说正常吧。”
“剑首脾气不好吗?”宋鹤眠愁苦地问。
奇澜沉痛点头:“何止是不好啊……你也别对他抱希望了,再找找别的法子吧。”
宋鹤眠更加忧愁,肩膀都塌下去了。
这时季昭拽拽他的衣角:“没关系,我帮你呀小宋哥哥!”
“你怎么帮呀小不点!”奇澜好笑地点点小孩的额头。
季昭反问:“那剑首要怎么找?”
“剑首身负世间最上乘的剑骨,对其他低阶剑骨是有感应的。”
奇澜迟疑了一下,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应不染能出生,也是因为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,剑首就感应到了她的天赋和剑骨比自己的还要好。”
季昭抿了抿唇,看样子有点生气:“所以,小孩能不能出生,是由男人们决定的吗?”
“唉也不是这么个说法,怎么说呢……”奇澜烦恼地抓乱了头发。
宋鹤眠轻轻把季昭转向他,笑着问:“那小昭要怎么找到剑骨呢?”
既是善意解围,也是好奇。
奇澜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。
季昭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得意洋洋地说:“我可是会占卜哦!”
“占卜?学宫什么时候还教这个了?新开的课程吗?”奇澜来了兴致。
奇澜自己也是从学宫出来的,比应不染还要大上两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