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瑾的眼泪说着便又落了下来。
她朝着楚宴走近两步,“还请楚郎中救我儿一命,如今就连宫中的太医都已经给他判了死刑,我们实在是没有其他法子了……”
陈文瑾悲痛万分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楚宴却只觉得厌烦,他沉着脸,“我与你们说的很清楚,我不会治!若到时候没把人治好,你们是不是还要掀了我这回春堂?你们这些高门大户最是难伺候,我楚宴才不做这样的冤大头。”
“我们可以保证,只要楚郎中愿意给我儿治腿,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,绝对不找回春堂的麻烦。”
楚宴却只是讥笑,“当我是傻子?”
“治之前言之凿凿,说不追究责任,治出问题后,便将我这回春堂闹得开不下去,这样的事,我又不是没经历过。”
“我们不会!”陈文瑾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“我们绝对不会怪罪楚郎中,愿意立字据保证,还可以……还可以找见证人,若楚郎中没能救回我儿,侯府找回春堂麻烦的话,见证人可以将侯府告到官府!”
陈文瑾拿出十足的诚意来,只求楚宴能救顾君度一命。
楚宴听到这话,这才抬眉,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!”
楚宴立刻找来药徒,“行,既然你们说可以找见证人,那我便找了。”
约莫半个时辰后,楚宴喊来了他的见证人,楚辞。
当今锦衣卫指挥使楚辞。
楚辞大咧咧踏入回春堂内,朝着楚宴道,“咱们都是老楚家的,说不定祖上还是一家人,何必说什么帮不帮的?只要你开口,我肯定要来的。”
平定侯与陈文瑾的脸色都有些僵硬,两人面面相觑,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