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不敢再多嘴一句。

陈文瑾命人带着顾君度离开，路上，李嬷嬷的心肝还在颤抖着，“五小姐何时变成了这幅样子？真是令人寒心。”

陈文瑾却只是死死揪紧自己的手指，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顾秋容变成这样的，或许是沈诗宣的死，或许再早一点，或许是她被送入狱。

恨意无法磨灭，只会肆意滋生。

望着陈文瑾的马车离开，顾秋容这才收敛起脸上的情绪。

“五小姐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楚辞上前来，请顾秋容上马车。

“今日多谢指挥使。”

“不必不必。”楚辞笑道，“能为五小姐做事，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
他这会儿觉得，五小姐可不似之前那样单纯简单。

那会儿阴恻恻盯着陈文瑾的眼神，直把他看得心惊胆战。

这五小姐如今已经蜕变成白切黑芝麻小汤圆了。

好生骇人！

楚辞一路护送顾秋容回到侯府。

如今的侯府，全部被控制在锦衣卫之下，平定侯和陈文瑾想来找顾秋容的麻烦也没机会。

回来的时候，刚好瞧见镇南王府的马车等在侯府门前。

看来，镇南王没有那么轻易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