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哟,您猜怎么着?经过一番评选,咱这位化名“李白”的李长风,那可是被众人一致评选获胜呐!您再瞧瞧那宰相周道登,本来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,这下可就像被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他一大把岁数了,在这么些人面前被打败,那颜面可算是丢得干干净净,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
只见这老登吹胡子瞪眼,仗着自己位高权重,就想拿权位来威逼李长风认输。他凑到李长风跟前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小子,我乃当朝宰相,还担任过多次主考官呢。你要是想考中进士,往后可得我多照顾着点。”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不就是让李长风别跟他争女人嘛,要不然,将来的会试,李长风指定落败!
可咱李长风哪吃他这一套啊,当下就回怼道:“你个老登,吓唬谁呢?别以为你有点权就了不起,小爷我可不怕你这套!”
斗诗大会的场子还没散干净,李长风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捏着茶碗,斜眼瞅着台上那帮东林酸儒。宰相周道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胡子都要翘到天上去,活像只炸了毛的老公鸡。
"放肆!"周道登一巴掌拍在黄花梨案几上,茶盏叮当乱跳,"老夫三朝元老,当朝首辅,你小子竟敢——"
"得得得!"李长风把瓜子壳往地上一吐,吊儿郎当晃着腿,"您老要耍威风去金銮殿,这儿是赛诗场子,比的是文采,可不是官威。"说着故意扭头冲柳如是挤眼睛,"柳姑娘你说是不是?"
柳如是扑哧一笑,赶紧用罗帕掩着嘴,那双秋水眸子却直往李长风身上瞟。周道登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,朝门外一挥手:"来人!把这狂徒给老夫叉出去!"
七八个虎背熊腰的护院哗啦啦冲进来,领头那个满脸横肉,腰间别着根狼牙棒,狞笑着就要来揪李长风衣领。
"慢着!"李长风突然从腰间扯下块金灿灿的腰牌,"啪"地拍在案几上,"诸位且看这是何物?"
那金牌在烛火下明晃晃刺眼,正中间"宁远伯"三个篆字威风凛凛。领头的护院定睛一看,腿肚子直打颤——这他娘的是勋臣之后!李成梁家的后人,听说在北京城杀的建奴人头滚滚,这杀神,别说他们这些看门狗,就是知府老爷见了都得跪着说话!
"伯...伯爷..."护院头子膝盖一软就要下跪,被李长风一脚踹在屁股上:"滚去给你家老爷舔靴子!"
周道登气得胡子直抖,伯爵再厉害那也是武职,跟自己一品大员的文职没法比,明朝向来文贵武贱。他刚要开口,说要弹劾李长风。李长风突然蹦起来,指着老宰相的鼻子就开骂:"你个老棺材瓤子!仗着多吃了几年咸盐就敢抢小爷的人?知道小爷祖上打蒙古人,打女真人,打日本人的时候,你祖爷爷还在乡下刨地呢!"说着抄起案上的砚台往地上一摔,墨汁溅了周道登满袍子。
满场哗然中,李长风一把拽过柳如是的手腕,冲目瞪口呆的徐佛咧嘴一笑:"徐妈妈,人我可带走了,改日请您喝喜酒!"
话音未落,门外突然冲进来二十多个披甲亲兵,个个腰挎绣春刀,手里端着明晃晃的火铳——原来李长林早带着人把场子围了。
"都他娘的给老子闪开!"李长风一脚踹开醉仙楼大门,左手搂着柳如是纤腰,右手举着雕花燧发铳对准天花板,"砰"地就是一枪。房梁上簌簌落下灰来,吓得龟公们抱着脑袋直往桌底钻。
“对了,这银票你拿着,抽空买包好茶叶,权当我孝敬你的。”
徐佛捏着银票的手指直哆嗦,嘴上却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:"伯爷您看这...如是才十三岁..."
"十三怎的?小爷就爱养小媳妇儿!"李长风把铳管往老鸨胸口一顶,吓得她直缩脖子,"这一万两够你买十个扬州瘦马了!再聒噪,爷把你这窑子改茅房!"
转头对着柳如是时却换了副面孔,捏着小姑娘下巴笑嘻嘻:"小美人儿别怕,到了海南岛,爷给你盖座比拙政园还大的书院!"说着往她怀里塞了把金瓜子,"先去街上挑几身行头,别让人说咱宁远伯府寒酸!"
不消半日,整个吴淞口都炸了锅。绸缎庄掌柜看着三辆马车拉货直嘬牙花子:"乖乖,云锦论匹买,蜀绣按车装,这是要开织造局啊?"胭脂铺伙计更是目瞪口呆——李长风把"谢馥春"百年窖藏的鸭蛋粉全包圆了,说是要拿去海南岛腌咸鸭蛋!
春丽提着裙摆追在马车后头喊:"爷!如是妹妹戴不了这许多簪子!"
郑瑶也附和道:"就是就是,光珍珠冠就买了七顶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