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荷芸恐惧的心脏都要爆炸了，早知道还不如抱着她妈的骨灰盒去找她爸。

她就不信，她爸能当着她妈的骨灰盒打死她！

王荷芸的眼泪瞬间飚出，哀求道：

“放过我吧！”

“只要你们肯放了我，我就告诉你们谁有那些药方？”

王荷芸看着猴子他们不为所动，已经开始摆弄那些刑具了。

她的裤子又尿湿了，声嘶力竭地嘶吼着：

“你们去抓夏书柠吧，夏书柠知道所有的药方……我给你们带路！”

“砰！”猴子一拳砸在桌面上，震得王荷芸的耳朵嗡嗡作响。

他们早知道华国部队自从致幻剂事件后，就开始秘密收集古医药方。

猴子冷笑道，“你以为我会上当？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
猴子上级站起身，走到王荷芸身后，猛地抓住她的头发，对着猴子说：

“现在还不肯说实话？该电一电了……”

王荷芸感觉头皮一阵剧痛，她的头发被粗暴地拽起，整个人被迫仰起头。

她看见头顶上悬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质头盔，上面连着几根电线，"不……不要……"

猴子狞笑几声，将头盔扣在她头上，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打颤。

她闻到了一股焦糊味，不知道是之前什么人留下的。

猴子上级凑近她的耳边，"最后一次机会，"

“写？还是不写？”

王荷芸拼命摇头，她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
"通电！"

瞬间，一股电流窜遍全身。

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，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，尖锐而绝望。

王荷芸的视线开始模糊，耳边嗡嗡作响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。

电流停了，王荷芸瘫软在椅子上，大口喘着气。

猴子在一旁冷冷地问，语气凶狠又贪婪。“写？还是不写？”

王荷芸虚弱地说，“我...我真的不知道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