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晨的哭声猛地停住。
她知道,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得赶快自救。
她脑子急速旋转,思考现在哪个男人可以救自己?
黄树朗瘫在医院,自身难保,可他不能说话不能动,可以替自己背锅。
黄定国远在京市,得尽快传消息给他。
最紧要是先离开这里。
她低垂着眼睛,偷瞄着院门口的方向。
众人们原本以为陈晨是受害人,看她的目光多有同情。
现在听夏书柠这么一说,哇靠,剧情又反转了。
受害人变帮凶了。
陈晨觉得众人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,是没有可能偷跑出去。
她下定决心,看向夏书柠时切换成一张温柔知心大姐的模样,温声道:
“夏知青,我刚才太担心弟弟,多有得罪,我年长,在这给你赔罪,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“黄树朗在外面做了什么,我真的全都不知道,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。”
接着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,“自从他对我下毒手,我们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,要不是为了孩子,我早就上吊了。”
“你可能不了解金花农场的情况,但你可以去实地调查,我对金花农场的每一个知青都特别好,不分男女。”
众人看着陈晨哭的好不可怜,她有她那个年龄段的漂亮。
尤其她收起盛气凌人的面孔的时候,看起来是个斯文好相处的女同志。
“夏知青,你才刚来我们扎花农场没多久,金花农场你应该都没去过,是不是哪里搞错了?”
“对啊,陈同志自己也是受害者,怎么会帮着黄树朗迫害金花农场的女知青?”
“夏知青,你又不是金花农场的人,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