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来娣跪在地上,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,她恨不得被捆在椅子上的是方静筠,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心痛了。
夏书柠慢条斯理地开口了,她举着刀子,对面色惨白的方建国说,
“方建国,你14岁时,为了一毛钱,把我和王老大关在谷仓,要不是许民安路过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手里锋利的手术刀,一刀划开方建国的角膜。
方建国疼到太阳穴青筋暴起,喉间发出惨嚎,浑浊的房水混着血涌出来。
“方建国,你15岁时,为了一颗鸟蛋,把我从树上推了下去,我后脑勺摔了好大好大一个洞。”
夏书柠用刀尖挑起方建国的神经,一勾一扯,再割断。
方建国疼到浑身痉挛,他的指甲抠进凳子里,血顺着指缝流下。
他一口吐掉木块,大声向赵来娣求救,“妈,救救我!这个贱人要报复我,她故意害我!”
赵来娣狐疑地看向夏书柠。
夏书柠立马停刀,反正伤口多暴露在空气中,感染的风险就加大。
她转身问赵来娣,“你们还治吗?不治,解开武装带,让他回去躺着!”
赵来娣浑身一抖,声音颤抖地说:“书柠,你慢一点,建国他是你弟弟啊!”
夏书柠点点头,笑着说:“行,那我慢一点!”
古代凌迟处死就是慢慢割,既然赵来娣作为病人家属主动要求了,那她当然得配合啊。
“方建国,你16岁时,一脚踢断过我两根肋骨。”
……
夏书柠一刀一刀慢慢割去方建国的眼部组织,方建国发出野兽一样的惨叫,十分瘆人。
他发现向赵来娣求助不管用,哭嚎着向夏书柠求饶:“姐姐,你快一点,你饶过我吧!”
“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,我不该欺负你的。”
“姐姐,你别怪我,那些坏事都是我妈教的,你去割她肉,别再割我了……”
“姐姐,你是要杀了我吗?我死了,方家的香火就断了啊!”
最后一刀剜下眼球时,方建国人没晕,但神志已经不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