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愣半晌,温凝才想起。
对,他们在外面是这层关系。
她快速环视一圈周围,压下声:“放手。”
“刚才是我错了。”谢之屿不放,拇指停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,“我下次一定就事论事。”
手指不由地回缩,慢慢成拳。
脸上表情却未变,温凝仰着高傲的下巴:“就哪件?论哪件?”
旁边刚巧有人路过,朝他颔首叫一声“屿哥”。
他在这声“屿哥”声中妥协道:“你说哪件就哪件。”
一定是有外人在。
一定是有外人在。
一定是有外人在。
他说:“下次出去会跟你报备。”
温凝猛地缩回手。差一点,他就要探到她失律的心跳了。
她的右手扣住自己尚有他温度的左手手腕,面色镇定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不气了?”他问。
“本来就没生气。”
总是这样,骄傲敏感,嘴巴硬,心肠软,大小姐心性。所有特征好像都与他相反……
想到这,他唇边的笑不自觉变淡。
“还不上去吗?”
“明明是你抓着我不放。”温凝说着迈步,“还有三分钟,我赴约从不迟到。”
走了几步她发觉没人跟上,于是停下,转身:“你不走?”
谢之屿指尖夹了根烟:“我走另一边。”
温凝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默了默,朝他道:“那我先走了?”
他抬手,夹着烟的两指微扬:“好。”
坐进咖啡厅,刚刚好一分不差。
温凝要了杯卡布奇诺。
对面的宋清柏一身白色西装,视线在她身上微停,一如既往庄重:“怎么心不在焉?”
“没有啊。”温凝扬起唇,“清柏哥,你今天找我是?”
“我在澳岛的事处理好了,这几天离开。”宋清柏同她道,“之前你说的那件事,我已经同家里提过。想着离开前要当面告诉你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