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用麻绳将其牢牢绑住,又在其口中塞入破布,防止其醒来后呼救。

地窖阴冷潮湿,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,微弱的光芒照亮这个狭小的空间。

打手被绑在一张木椅上,头垂在胸前,尚未苏醒。

吴仁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——那日从碧云贼处得来的。

他打开包袱,复取出一个小瓷瓶和几根银针。

吴仁安将银针浸入药液中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
“这药不致命,但足以让你生不如死…”

吴仁安低声道,眼中闪过一丝残忍。

做完这一切,吴仁安上了地窖,静静等待。

不多时,地窖中传来一阵闷哼声,显然打手已经苏醒。

吴仁安深吸一口气,推开地窖门,走了下去。

打手已经清醒,见到吴仁安,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。

他挣扎着想要说话,却因口中的破布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
“醒了?”吴仁安冷笑一声,“王大哥,你可识得我?”

打手瞪大眼睛,显然不认识吴仁安。

“不认识也无妨。”

吴仁安缓缓道,“你平日作恶多端,今日便是报应。”

说罢,他又取出一根银针,刺入打手的另一处穴位。

打手的身体猛然一颤,眼中满是痛苦。

催情药在体内发作,却因被绑住而无法释放,那种痛苦比死亡更甚。

小主,

吴仁安起初不忍直视,转身欲走。

却感到体内那股恶念在蠢蠢欲动,驱使他回头观看打手的痛苦。

他强忍着良知的谴责,继续观察打手的痛苦挣扎。

随着时间推移,那股恶念的力量愈发强烈,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。

不,那似乎就是他的天性…

“罪:拾”

血字继续增加,吴仁安的眼神也越来越冷酷。

他再次取出银针,涂上更多的药液,刺入打手的多处穴位。

打手的身体剧烈颤抖,汗水如雨般似的。

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。

“罪:拾伍”

吴仁安的理智已被自己的天性驱逐。

“求…求你杀了我…”打手嘶哑着声音哀求。

“杀你?”吴仁安冷笑,“那太便宜你了。”

他拿起一根木棍,开始殴打打手,每一下都避开要害,只为延长痛苦。

“罪:拾捌”

不到一个时辰,血字已增至十八。

吴仁安的眼神越来越疯狂,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狠辣。

“你这恶人,该死!”

吴仁安低吼,手中的木棍不断落下,“你欺压百姓,今日便是报应!”

打手已经奄奄一息,身上满是伤痕。

眼中的生机渐渐消失。

就在此时,吴仁安忽然清醒过来,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
“我…我这是怎么了?”

他喃喃自语,看着手中的木棍,又看看奄奄一息的打手,心中满是自责。

他急忙取出银针,为打手止血疗伤。

虽然伤势严重,但以他的医术,尚能保住打手一命。

“我不能杀他…不能再增加罪孽…”

吴仁安低声道,手上的动作却是娴熟无比。

不杀他就没事,就没事!

待处理完打手的伤势,确保其暂时性命无虞后。

吴仁安复用那麻绳将其捆将好,又在其口中塞入破布。

“我会回来的…”

吴仁安对昏迷的打手说道,“但不是今晚。”

说罢,他上了地窖,锁好门,离开了院落。

夜色已深,月亮高悬,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芒。

吴仁安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心中满是矛盾和挣扎。

“我这是在做什么?”

但转念一想。

那打手平日作恶多端,欺压百姓,今日所受,不过是报应罢了。

是…是,就是这样,对的!就是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