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仁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心头一紧,随即叹了口气:“是我练功失控,伤及无辜了。”

月如闻言,神色略显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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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公近日练功,似乎愈发勤奋了。”

“为了保护你和孩子,娘子莫要介怀。”

吴仁安轻轻将月如揽入怀中,感受着她微隆的腹部。

心中闪过一丝温暖。

月如靠在丈夫的胸前,轻声道:“相公,妾身近日常梦见你被黑影缠绕,似有不祥之兆,你…可要小心。”

吴仁安心头一震,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。

“娘子宽心,为夫自有分寸。只是…功法一事,还请娘子莫要挂怀,更莫要与外人提及。”

月如轻轻点头,却依然忧心忡忡:“相公,君子言,万事皆有度,过犹不及。妾身只愿相公平安。”

“娘子所言极是。”

吴仁安松开月如,望着她憔悴的面容,心中一痛,暗暗在心中发誓。

“决不再在妻子面前搬弄武功之事,免得她忧心。”

两人相拥回房。

月光依旧清冷,洒在那破碎的井沿上,如一抹无言的叹息。

次日清晨,晨曦微露。

卯时一刻的梆子声正回荡在医馆外的巷子中。

吴仁安早早起身,站在院中望着被自己破坏的井沿,心中思虑万千。

“相公这般早起?”月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
吴仁安转身,看着妻子睡意朦胧的面容,心中一阵柔软。

“今日想去山中采些药材,早些动身,大约申时归来。娘子不必挂念。”

“山中多瘴气,相公当心。”

月如关切道,急忙去准备。

后递上一个包袱,“妾身且备了些干粮,相公带上。”

吴仁安接过包袱,心中愧疚更甚。

他并非要去采药,而是要去城南的那处院子,继续他的“试验”。

待用过早膳。

吴仁安背上药囊,挎上包袱,向月如辞别。

“娘子安心在家,我去去就回。”

吴仁安轻声道,眼中尽是温柔。

月如点点头,站在门口目送丈夫远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

她总觉得,近日的相公有些不同。

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
吴仁安离开仁安堂后,并未前往城外的山林。

反而是转向城南,去到那处隐秘的院落。

推门而入,院子里一片寂静。

止有地窖中偶尔传来微弱的呻吟声。

吴仁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缓步走向地窖。

掀开地窖的木板,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。

地窖内,那名打手被绳索紧紧捆缚,蜷在角落,方见到吴仁安,眼中便已然满是恐惧。

“怎么,夜里睡得可好?”

吴仁安语气冰冷,与在仁安堂时的温和判若两人。

打手仅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
那喉咙似乎已经嘶哑。

“今日,我们继续昨日未完成的事。”

吴仁安从药囊中取出几瓶药剂,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。

他先是配制了一种麻药,涂抹在打手的双腿上。

“你这等恶徒,平日欺男霸女,不知害了多少人。今日我便让你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。”

吴仁安一边说着,一边从药囊中取出一把小刀。

那打手见状,眼中满是恐惧,拼命挣扎,却无法挣脱绳索。

吴仁安眼中杀机掠过。

手起刀落,精准地切断了打手的腿筋。

奇怪的是,在刀落的瞬间。

打手竟然没有感到疼痛,却是有一种奇怪的麻木感。

“不必惊慌,我是大夫,知道如何让你不那么痛苦。”

吴仁安冷笑道,“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放过你。”

“从今以后,你也不能开口说话哦,免得泄露了我们的'小秘密'。”

他缓步上前,从药囊中取出一包药粉,“此乃哑药,服之则声带受损,终生不能言语。”

打手眼中满是惊恐,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
吴仁安强行掰开他的嘴,将药粉灌入。

“咳咳…”打手剧烈咳嗽,眼中泪水滚落。

打手眼中满是绝望,喉咙中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
却是已然无法形成清晰的言语。

吴仁安又取出几根银针,蘸取“碧云迷魂散”的药液,刺入打手的穴位。

顿时,打手全身剧烈抖动。

那眼中流露出无法言喻的痛苦,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。

“罪:贰”

吴仁安微微闭眼,感受着罪值的增长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。

这种感觉,似比起在聚宝坊大开杀戒时更加精细,更加持久,也更加…美妙。

“这种感觉…真是妙…”

吴仁安喃喃自语,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。

他拿起一根木棍,对准打手的双腿。

“咔嚓!”

一声脆响,打手的左腿应声而断。他痛得面容扭曲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。

“罪:肆”

吴仁安继续挥棍,打断了打手的右腿。

“罪:伍”

他的动作越来越狠,越来越快,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。直到打手几近昏死过去,他才停下手中的木棍。

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死。”吴仁安蹲下身,贴近打手的耳边,“死亡对你来说,是一种解脱。我要让你活着,活着体会痛苦,活着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