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翰听了这话,唇角微勾,

“这事我会找秦钰商谈……”

沈佳雪打断了他的话,

“哦,对了!

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够原谅我,

如果你像江瑶一样,身体动不了了,你别怪我,我不是有意的,

你能原谅我的爱子心切,一时冲动吧!”

江翰听了这话,整个人僵在床上一动不动,缓了2秒钟,他声音有些发颤,带着愤怒:

“伯母,我都跟你说了这是意外,你这样做就不怕 江家的报复吗?”

沈佳雪冷笑一声,“呵,我从来不相信意外这种说法,所有的意外都是精心设计,跟我玩障眼法,你太嫩了!”

江翰急声质问,“你没凭没据……”

光脑被挂断的声音嘟嘟响起。

江翰仿佛被瞬间抽干了力气一,手垂到床上,喘着粗气,心中莫名的惊慌!

沈佳雪什么时候动的手,这里可是江家的私人医院!

她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,会不会是在吓唬他!

江翰看向打在手上的吊瓶,抬手一把拔掉。

张阳见江翰打完光脑,跟疯了一样拔掉针头,不解的问:

“少爷,你怎么了?”

江翰躺在病床上,脸色比墙还白,真是个疯女人!

他不能坐以待毙,吩咐张阳,

“给我换地方,找个隐蔽的地方养伤,我不能给沈佳雪伤害我的机会。”

江翰看着吊瓶,“拿去化验。”

江翰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,离开医院,躲了起来。

江鹤第二天早晨睡醒后,觉得头有些晕,他扶着额头纳闷,一瓶软酒而已,怎么会醉成这样?

难道是他上年纪了,酒量退步了。

他才26,不应该呀!

敲门声把江鹤惊醒,“进来。”

江鹤的保镖李刚推门进来,他看着还有些懵的江鹤,一脸苦大仇深:

“少爷,你可能又要挨揍了!”

江鹤抬头瞪了李刚一眼,“大清早的说什么晦气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