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,虽然有点伤心,但是谁让你是佐助呢,在我这里你永远有特权。毕竟,你可是最完美的容器。”他刻意拉长的尾音里,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。

这份直白的觊觎让佐助寒毛倒竖。他强压下不适,转身便走:“其实这件事情你不用一直说,没什么事的话,我要去休息了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大蛇丸亦步亦趋,温热的呼吸扫过佐助后颈。他直到目送少年关上房门,他仍站在原地凝视紧闭的门板,蛇瞳中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欲望。

佐助回到房间,反锁房门的瞬间,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。

他沉入浴缸,冰凉的水漫过胸口,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。

指尖抚上酸涩的眼睛,那里仿佛有团火焰在灼烧。“老祖宗,你说我这是怎么了?”他对着空气低语,水汽模糊了视线。

泉奈面容凝重:“你的眼睛上面应该是被人施了幻术,你可能不只是二勾玉。”

他顿了顿,想起斑哥开启万花筒时几近疯狂的模样,“这瞳术会不断吞噬你的生命力,就像当年的哥哥一样……”

佐助猛地抬头,水珠顺着发梢滴落。“一定是哥哥,哥哥他是为了保护我吗?”

他喃喃自语,脑海中闪过鼬临走时淡漠却复杂的眼神。那时的鼬,是否早已预见这一切?

泉奈轻叹一声:“佐助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可能已经是万花筒了。接下来它会一直消耗你的瞳力,我的哥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濒临失明。

鼬他比你早开启万花筒,他的眼睛可能早就不行了,所以你要提早准备——换眼。”

浴室陷入长久的沉默,唯有水流轻响。佐助沉入水底,气泡从口鼻间溢出,模糊了他握紧浴缸边缘的指节。

变强的渴望与对鼬的牵挂在心底撕扯,“放心,我早就做好了打算。”他的手里还有一副万花筒,哥哥的眼睛一定有救。

整理好心情,佐助从浴缸中起身,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肌肉缓缓滑落,佐助甩了甩发梢的水渍。

披上素色浴袍,腰间随意一系,推开门便撞进兜沉静如水的目光里,对方怀抱托盘立在廊下,仿佛早已算准他起身的时刻。

佐助早已习惯了这个跟在大蛇丸身边的男人的如影随形,他一言不发地绕过兜,径直走向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