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此为后宫干政之局。

贺新转头避开崩牙驹视线,显然不愿理会。

崩牙驹来到贺新面前,低头道:"新哥,是我崩牙驹一时糊涂,我知错了!"

"错在哪里?"

贺新厉声质问,目光如刃,崩牙驹难以掩饰其心虚。

"错在与三联帮雷功勾结,意图染指赌牌之事。”

崩牙驹性子直爽,直言不讳道:

“糊涂至极!”

“新哥对你有恩,衣食无缺,你竟与三联帮的雷功勾结,你觉得自己配吗?”

“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
话音刚落,贺新的手下阿高抓起桌上红酒瓶,狠命向崩牙驹头部砸去。

“砰!”

红酒瓶瞬间碎裂,足见阿高力道之猛。

酒液四溅,碎片四处飞散,崩牙驹浑身湿透,血流满面。

崩牙驹硬气得很,虽晃了几晃,却未倒地。

“糊涂!”

阿高情绪激昂,环顾四周,欲再补上一击。

“阿高!”

贺新制止了他,冷眼看着崩牙驹说道:“崩牙驹,本该井水不犯河水,你想跟谁混随你,这乃你的自由。

但既然来了,我便卖个面子,不赶你走。”

“不过,如今总经理是唐俊,有什么事,你找他说吧。”

说完,贺新推着阿妹的轮椅:“屋里蚊子多,咱们去里间。”

随后吩咐贺天儿:“天儿,进去。”

贺新将决定权交给唐俊,兰琼英低声对崩牙驹说:“待会儿求求阿俊。”

此话表面是对崩牙驹说,实则暗示唐俊。

众人回屋后,唐俊递给贺天宝雪茄,示意阿高离开:“阿高,倒两杯茶。”

阿高点头应声离去。

室内仅剩唐俊、贺天宝及崩牙驹。

唐俊悠然抽着雪茄,烟雾缭绕间缓缓开口:“自己犯错,却拉上叔父辈撑腰,想让他们压制我?大天二和二爷都已年逾古稀,你真以为他们愿替你担责?”话语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压,直逼崩牙驹。

伴随唐俊低沉的声音,崩牙驹顿感压力如山,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”俊哥,是我错了!”他颤抖着认错。

“做事要有担当,认错便要承担后果。”唐俊语气冷峻,“这点道理你都不懂?”

崩牙驹慌忙叩头:“俊哥,给我一条活路,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,五成抽水都给你!”

唐俊示意老牛开启录音设备,随后直视崩牙驹:“你们接了多少赏金,都涉及哪些人?老实说。”

崩牙驹惊恐万分,连连摇头:“俊哥,我真的没参与,真的没参与!”

唐俊神情淡漠:“是否参与,你自己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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