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人携手离开的背影,傅菁白轻轻叹气,“人家两个相亲相爱的,你再难受,她也不心疼啊,漂亮姑娘那么多,你在她这儿吊死做什么。”
现在的他根本不能理解。
沈衔钰也没有解释的心思。
这种事,不是身临其境,谁又能体会各种滋味。
他撂下酒瓶,站起身。
顾云逸一惊,抬手就要拉他,“你不是要跟过去吧?”
那天早上两兄弟打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
他可不想再劝架了。
“……”沈衔钰沉默了瞬,道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顾云逸这才松手,放他走。
不到片刻时间,这张长桌只剩俩孤家寡人。
傅菁白捏着罐酒,想到自己两个好兄弟,一个堕入爱河后,草木皆兵,恨不得时时刻刻宣示主权,寸步不离。
另外一个被甩,深受情伤颓废的不成人形,浑身透着股活人微死感,不免有些唏嘘。
“爱情这玩意,真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顾云逸深以为然,点着头道:“反正我这辈子绝不会沉迷于一个女人。”
两个例子活生生摆在这儿。
他得长点记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