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裴锦城,季妃安第一次知道宴会也分贵宾厅,推开那扇刺金的大门,她便看到那里有一张台球桌,两个男人正在打球,燕司南一副游戏人间的无谓态度,对面野心勃勃势要一决生死的的是刑云妄。
“他们在干嘛?”若是一般的打球绝不会有那样的状态。
这时侍应生端来托盘,在他们跟前停下。
“他们兴致来了正在赌球,刑二少非要缠着司南哥哥。”
“什么是赌球?”
岑溪和季妃安说的正起劲,并没有察觉到裴景城已经不动声色的取过了一杯香槟,正深沉的晃着。
“赌球就是,输的那一边要答应赢的那一边一份礼物,有时候是价值连城的珠宝,有时候是不可估价的古玩,有时候是一份……”
“啊!”岑溪正在解释的时候,季妃安身上却洒了香槟,她的整张脸都不可思议的僵着,缓缓抬起眼睑看着眼前那个假带歉意的男人。
咬牙切齿“裴少……你最好解释一下!”
裴锦城歉意一笑:“手滑了。”
季妃安攥紧手忍着,一般说手滑了都是故意的,他是觉得自己好欺负?
卓厉都看呆了,裴少到底看没看到季小姐已经青了的脸啊!
“岑溪,带她去换身衣服在出来,好好挑一挑,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,我希望她挑到最合适的衣服。 ”
岑溪眼眸深深,极快的掩盖思绪,扬起微笑亲切的拉着季妃安的手:“你放心吧 我一定会让你的心上人,美美的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看到两人离开,裴锦城才威严的落座在沙发上,优雅而不容忽视的用那双凌厉的眸子盯着刑云妄。
“刑二少一定是想打保险柜的主意,自己想要地盘不去争,净想些龌龊手段。我看燕少今天状态不对。 ”卓厉严肃的开口。
在沛东做生意除了靠自己,还有阴招,那就是存在燕家的保险柜,如果是谁赌球赢了燕少,可以问燕少要一样东西,比如对家的一份把柄。
裴锦城不动声色的喝着酒。
岑溪的更衣间,全是琳琅满目的高级礼服,季妃安正在挑着,岑溪不动声色的对着自己的心腹使了个眼色。
女孩儿先是愣了一下,见季妃安走远,才压低声音:“裴少的意思大概是不想让这位小姐这么快过去。”往常这种事情自家的小姐拎的清的很,不该这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