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死!
大写的社死!
该死的冯新燕满脑子都是什么?!
一定要把纯爱的事情说得这么……让人人心黄黄吗?
"我和荣山!我对荣山!绝对和你不一样!"
那些一闪而过的颜色念头她绝对不要说出来!
绝对!
不能让荣山听见!
"切!"看她这反应,冯新燕心满意足,头微微仰起,看着她似笑非笑,"不诚实哦姐妹。"
"行!你诚实!等召唤出来司琰我先拉他聊一个小时什么叫做嬷嬷,什么叫做女塑,什么叫做'当你文学'。"祁兰君咬牙切齿,气急败坏,但是说完又很得意。
"咳咳咳!"冯新燕一口口水把自己呛到了,其实有些事情没必要说那么明白不是吗?所以,"什么什么什么,说什么呢?还不赶紧开始?不然你家荣山时间就要到了。"
"哼!"祁兰君打了胜仗般得意一笑,招手让荣山过来,"来吧来吧,可以开始了。"
荣山的探知阵式成了衔接两人的红绳,她们记忆里的司琰人设虽然相同,可是冯新燕那浓烈到不同寻常的情感如洪水般灌进祁兰君的脑子里。
欢喜、心酸、遗憾、誓言,无数种情感交织在一起,形成名为“爱”的洪水猛兽,像呼啸而过的穿堂风,逐渐沉重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初遇的恼怒,相识的释然,相知的喜悦,情到浓时许下的誓言,孤身一人闯入地府要把主控带出来的决心,死也不肯放开手的幻境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