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怀瑾瞳孔黑沉,语气认真,非常郑重:“不会,很帅气……在登台的那天,所有看见的人都会这么想。”
这话夸奖的直白,让沈笛都不好意思接,只能匆匆换话头,问他别的——
“谢谢瑾哥,不过你工作这么忙,公演那天是不是不能过来了?”他拿着手机翻了个身,镜头视角从俯瞰到仰视。
这种死亡视角但凡脸大点或者有点肉肉,都是灾难,但放在他身上,银发在身下铺陈开来,倒像是上岸的海妖。
冰蓝色月光下,惑人心魄的漂亮。
时怀瑾喉结动了动,眼睛根本无法从那张面孔上挪开,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在说什么,聊天就这么突兀的停下。
直到沈笛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:“瑾哥?怎么了,信号不好么,没听见你说话了?”
他还拍了拍手机,以为那边卡住了。
虽然之前船上信号都挺好的,但海上偶尔信号不好、好像也正常。
“……没有,我在听你说。”时怀瑾眉眼都柔和下来,他道:“这个月到月底都会很忙,去不了现场,但不会错过你们的舞台,要加油啊。”
沈笛自然答应,还趁机提要求:“一定会的,不过我表演完要求大老板给一个观后感不过分吧?如果答不上来的话……”
“如果答不上来,就答应你一个愿望,只要我能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