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可以好好检查,写不好就要罚写呦!”张夫子笑眯眯的打趣着。
刘夫人责怪的语气,“小语从你张伯伯身上下来,他可是你的先生,不可没大没小。”
“嫂子我只是暂代一段时间,别整得这么严肃,小语还这么小,她又不用科举。”说着把刘盈语用力的举高高。
“你呀!就是宠得她都不怕你,一点老师尊严都没有,”刘夫人叫着张夫子的字,“敬辉,你看到你身边这个童子吗?我们想拜托你教他一段时间。”
张夫子停下举刘盈语动作,不解的问,“嫂子为什么突然拜托我教一个不相干的童子?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?”
“如果是嫂子说喜欢他可以吗?”刘夫人试探问道:“他讲的故事和编的歌曲我都喜欢,又和小语玩得好,让小语有个玩伴。”
“那也用不着我来教,我堂堂一个进士去教一个普通的童子,又是非亲非故。”张夫子拒绝,“这乡野普通的孩子培养他科举,反而是害他,读了很多书又没有用,干活又放不下面子,不上不下穷困潦倒,别好心办了坏事。”
“你不是教了他写字了吗?”刘夫人问道,“这不是科举的方法吗?”
“我教他写字以后就算他不能科考,随便一天写出工整上万字小楷,去给人抄书能赚不少钱。”张夫子很自然的说道。
刘夫人直接用强硬的口气说道:“这你不用管只管教他,有我们提携再怎么不会让这孩子穷困潦倒。”
“那也不行,我张径香教过的学生不说学富五车,至少能够名士风流。”张径香傲气十足的说着,“说出去我的面子哪里搁?”
林泽阶听了对张夫子还是很感激,不愧进士很傲气,人品挺不错,教自己书法的方法还考虑自己的生计问题。
于是开口:“伯母,张先生不肯教我就算了吧!您就别再为难了。陈老夫子只是去府里,回来还是会教我的。”
张径香也顺势说道:“嫂子你看这孩子自己都说有老师不用我教,科举这条路太窄了,不是开朝之时,已经玩出花来了,努力只是基本条件还要拼天赋。”
林泽阶同意他的观点,平时他就是这样看待别人的,再说多好的老师也要自己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