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弹跳起身,萦绕在头顶的剑“咻”地钻进了手掌握住,“是、是谁做的!我要去把那个鳖孙宰了!”
“二哥,有机会的。”
此时此刻,云朝歌的声音依旧淡淡的,她的目光看着楚鳞,莫名的让他有一种心慌的错觉,瞬间移开了视线。
云朝歌不在意他们之前的纠葛,不想掺和其中,但不代表对方可以随意欺凌到云泽熙的头上,“四皇子,要害你的人是你自己的至亲,你无力报复,却将怒火发泄在云泽熙身上,这是什么理由?”
被戳破心思的楚鳞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。
云朝歌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,“你只知道自己凄苦,可想到那个时间,正好是云家支离破碎的时候,云泽熙身为家主支撑着整个家族,还要去书院求学保护亲人。凭我对二哥的了解,那时他定然担忧过你询问过你,是你有意隐瞒,不是吗?”
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但云朝歌却好像见证者一样,将那时所有的细节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楚鳞的脸色比方才吐血时还要苍白。
云泽熙顿时心生不忍,“朝歌,别说了,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,他那时候有意隐瞒,也定然是不想让我担忧分心……”
“我不在乎他似乎有隐情,我只知道他没有立场和资格来责怪你,更何况……”
云朝歌的视线落到了楚煌的脸上,目光瞬间锐利,“今晚的事情,楚鳞当真是不知情者吗?”
在进宫之前楚煌就和她提过楚鳞,云朝歌更甚至非常直接地拒绝了,但今晚却依旧有这一幕,只能说明这是对方明知故问的有意为之。
但、为什么呢?
不对。
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,被她一不小心忽略掉的。
她的眼皮莫名其妙又跳了跳,只想赶快解决眼前的事情离开,“陛下,楚鳞的灵根是被人故意拔出,要想重新恢复是不可能了……”
楚鳞瞬间失落地低下了头。
“但是,我可以保他继续修炼,修为不再后退,但晋升的速度非常缓慢,而且过程会很痛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