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答应的万字大章,说放假弄一个,我就弄一个)
景元双手抱臂,剑眉微蹙,缓缓踱步,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有力,仿佛在丈量着这复杂局势的深度。
他低头沉思了许久,终于停下脚步,抬起头来,目光深邃而锐利,打破了长久的沉默:
“但也许幕后黑手并不是那个龙师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。
景元微微眯起眼睛,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经历的种种事件,那些看似零散的线索在他的思绪中逐渐串联起来。
“想想看之前我们交手的那一位,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右手,在空中轻轻比划着,试图勾勒出那个神秘人物的轮廓。
“她看透了罗浮之内种种裂痕,巧妙地利用各方矛盾,策动药王秘传叛乱,导致建木重生。
如此复杂且周密的计划,绝非一般人所能策划。
这个人——就是绝灭大君幻胧。”景元的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智慧,他给出了这个截然不同的答案。
丹恒站在一旁,静静地聆听着景元的分析。
他微微颔首,眼神中流露出认同之色。
听完景元的话,他下意识地点点头,动作简洁而干脆。
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表情严肃,脑海中也在快速梳理着过往的种种细节。
他深知景元的意思,回想起那些与步离人杂兵交锋的场景,那些杂兵的行为模式和有限的智商,显然不可能策划出如此环环相扣、滴水不漏的计划。
如此想来,背后那位操盘人必定心思缜密、老谋深算,而符合这一特征的,极有可能就是幻胧。
丹恒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,他已经在心里认可了景元的推断。
然而,灵砂却没有参与到关于幕后黑手的讨论之中。
她微微低头,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手臂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。此刻,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——如何对付龙师。
在灵砂看来,幻胧固然是最终要面对的大 boss,但当下最为紧迫的任务,是解决掉龙师这个具有一定威胁性的棋子。
龙师的存在就像一颗隐藏在暗处的定时炸弹,随时可能给他们带来麻烦。
灵砂深知,必须先拔掉这颗钉子,才能更从容地应对后续的挑战。
其实,灵砂为此已经精心准备好一份小小的计划了。
还记得刚到达罗浮的时候,龙师就三番五次地向她发出邀约。
那些邀约的言辞暧昧,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是追求。
灵砂当时既没有拒绝,也没有答应,而是巧妙地周旋着,就像是故意吊着龙师一样。
而如今,时机已经成熟,她准备拿着这些魔阴身的遗骸以及犯人逃跑的路线图,与龙师当面对质。
“如此甚好,但我身为神策将军就这么前去恐怕会打草惊蛇,这件事就麻烦灵砂小姐了”
.........
“啧,你嘴里的话可真是多啊,椒丘。”末度恶狠狠地开口,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与恼怒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手上动作不停,继续默默地缠着手臂上的绷带。
那绷带在他粗糙的大手中被扯得紧紧的,每一圈缠绕都带着一股狠劲,仿佛他此刻缠的不是绷带,而是要将椒丘狠狠束缚住一般。
椒丘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丝微笑,尽管身处险境,他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动摇。
他心里很清楚,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胆怯。
在这群步离人面前,一旦表现出怯懦,只会激发他们像捉弄猎物般的恶劣本能。
所以,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用这抹微笑伪装出毫不畏惧的模样。
“我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着什么痴心妄想,你不就是想拖延时间,等待救兵吗?”
末度停下手中缠绷带的动作,抬起头,目光凶狠地盯着椒丘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你说镜流回到了罗浮,但她可是身犯重罪,早就被送往了其他仙舟。
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。”末度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,似乎已经笃定椒丘插翅难逃。
“别把我们这群步离人当做和你们一样一无所知的蛮虫。”
末度站起身来,双手抱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椒丘,“你随身携带的玉兆,天上路过的机巧鸟.....这些手段我们都一清二楚!
你别想逃开,椒丘。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,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。
“那还真是可惜呢。”椒丘微微低下头,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,然而他低垂的眼眸中却藏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。
这丝杀意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,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。
“可悲的狐人,别忘了数千年来是我们允许你们苟活,是我们给你们时间发展文明。”
就在这时,呼雷突然出现了。他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,从阴影中缓缓走出。
此刻的他,模样大变,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专门打铁的老狐人。
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服,上面满是污渍和补丁,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,脸上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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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所谓的给予我们时间发展文明,就是所谓的被关在监狱700年?”
“呵,那你呼雷知道为什么末度过去了700年才敢来救你吗?”椒丘抬起头来,眼睛直直地盯着呼雷,目光中带着挑衅与质问。
他毫不畏惧地迎上呼雷的目光,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。
“因为你们步离人不可一世的时代早就过去了。”椒丘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“在给你回家的希望之前,他们有没有把这个可悲的事实告诉你,呼雷大人?”椒丘加重了“呼雷大人”这几个字的语气,充满了嘲讽之意,他试图用言语刺痛呼雷,打乱他们的阵脚。
“没有你领导的步离人就是一盘毫无可能聚集起来的散沙,只能像鬣狗一般躲在银河的角落里瑟瑟发抖。”
椒丘挺直了腰板,眼神中满是傲然与不屑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,“而能做到这一切的,就是我们曜青的〖天击将军〗。”
“哦?一个狐人将军?有点意思。”呼雷微微眯起眼睛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,随即转头看向末度。
“末度,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?”呼雷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但其中却隐隐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,让人不敢轻易忽视。
末度听到呼雷的问话,身子猛地一震,赶紧低下头来,脸上露出敬畏之色,恭恭敬敬地回答道:
“他没有说谎,是那个窃贼,她偷走了我们的力量,靠着对步离人的了解,在战争中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!”
末度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,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着,似乎回忆起那段往事就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。
“末度,不公平只是给死人和失败者所准备的托词。”
呼雷缓缓向前走了两步,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,“既然我们的猎群已经四分五裂,那是谁派你们来这儿?
是谁指使你们来这里的?!”呼雷突然提高音量,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怒吼出来,那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“回呼雷大人,是我们的先知〖蟒谷思〗,她降下来预言,说是只有您的回归才可能终结如今的局面,将往日的辉煌再一次搬到舞台之上!”
末度急忙跪地,额头紧贴地面,声音中带着一丝狂热与虔诚,仿佛对先知的预言深信不疑。
“哈哈,你们还真是傻,又笨又傻。”椒丘忍不住冷笑一声,笑声中充满了嘲讽,“幽囚狱消息一旦传开,云骑军封锁所有的港口。
你们当真以为自己逃出了监狱,就能真正平安无事的离开罗浮?”椒丘双手抱胸,眼神中满是轻蔑,看着眼前这群步离人,仿佛在看一群无知的小丑。
“你!”末度被椒丘的嘲讽气得满脸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他怒目圆睁地瞪着椒丘,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其撕成碎片。
紧接着,他转头面向呼雷,单膝跪地,语气中充满了谄媚与讨好,“呼雷大人,下达命令吧,我会杀了他,将他抽筋剥皮!”
“末度,你个蠢货!”呼雷猛地转过头,眼神如刀般射向末度,大声呵斥道。
他气得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,仿佛要把地面踩出个洞来,“你想让我回去?回到那个一蹶不振,孱弱不堪的猎群吗?”
呼雷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,“然后受到那可笑的假先知的摆布,成为被她攥在手中的棋子?”
呼雷越说越激动,双手在空中挥舞着,似乎想要抓住那虚无的“假先知”,将其狠狠撕碎。
“整个计划留给我们的道路只有逃跑和死亡!”呼雷停下脚步,站定身子,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步离人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听好了,〖狼〗是绝不允许自己成为猎物。”呼雷提高音量,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接下来你们必须听我的命令!”
他双手抱胸,高高扬起下巴,眼神中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霸气,仿佛又找回了曾经作为领导者的风范。
这时,呼雷缓缓转过头,看向椒丘,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椒丘,既然你说罗浮会封锁港口,那你去瞧瞧吧。”呼雷一边说着,一边随意地挥了挥手,仿佛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仆人。
“然后把你看到的答案告诉我!你不会逃的,因为这片大街上的人都是我们的人质。”
说完,呼雷大剌剌地走到旁边的椅子前,一屁股坐了下去,翘起二郎腿,眼神挑衅地看着椒丘,似乎在等着看他的笑话。
..........
“你等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,椒丘?”呼雷脸上露出一副残忍的玩味神情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。
此时的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饶有兴致地盯着刚从外面回来的椒丘,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。
刚刚椒丘在外面确实发现了港口并没有封锁,这本该是个令人惊喜的消息,可随之发生的事却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愤怒与恐惧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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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街道上,椒丘与三个人进行了交流,不知为何,呼雷竟要求将这几个人带回来。
椒丘虽满心不愿,但在这步步危机的处境下,也只能照做。
当那几个人被带到步离人面前时,噩梦瞬间降临。
椒丘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人被步离人无情地撕成碎片,鲜血四溅,残肢横飞。
随后,那些残忍的步离人竟将碎片一块块吞下,场面血腥至极。
椒丘的眼里透露出滔天杀意,他紧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呼雷!”那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,随时可能爆发。
然而,椒丘却在极度的愤怒中闪过了一丝疑惑。
刚刚那恐怖的一幕,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?
按常理来说,撕破血肉与骨头的声音,哪怕是衣服被扯开的布条声,在这寂静的环境里都应该清晰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