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点:文尼门·后山小亭
夜色如墨,灵灯微暖。花万骨一袭素衣,指尖轻轻拂过牛壁的衣襟,替他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褶皱。
“真要一个人去?”她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夜风。
牛壁握住她的手,咧嘴一笑,却掩不住眼底的紧绷:“带着那群小兔崽子,跑路都不方便。”
花万骨瞪他,眼尾却红了:“逞能!若你三分钟机甲没电了——”
“那就喊‘夫人救命’。”他凑近,额头抵住她的,笑道:“你隔着千里也能给我扔丹药不是?”
她终于笑出声,又迅速抿住唇,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塞进他手里:“十颗‘刹那芳华’,吞一颗能燃血遁走百里……省着用。”
牛壁收拢掌心,忽的将她一把搂住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他闷声说。
花万骨把脸埋在他肩头,许久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(远处偷看的众弟子)
章血友(抹眼泪):“掌门和师娘真恩爱……”
牛得花(啃鸡腿):“师叔耳朵红了诶!”
霓头(奋笔疾书):“《论掌门撒娇的修辞手法》……”
夜风掠过,灯影摇晃。
有人执手无言,有人把离别咽下,换作一句笑谈。
牛壁蹲在摇篮边,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儿花千姑的小手。四个月大的婴孩眨着水润的大眼睛,咿咿呀呀地抓住他的手指,咯咯笑起来。
“小千姑,爹要出门打架了。” 他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蛋,故意板起脸,“你要乖乖的,别学你娘动不动放火烧房子,也别学你牛得花姐姐啃桌子腿,知道不?”
花千姑挥舞着小拳头,“啊呜!” 吐了个泡泡,仿佛在抗议。
牛壁叹了口气,捏了捏她的小鼻尖:
“要是爹回不来……”
摇篮里的婴孩突然瘪嘴,眼眶一红,哇地哭出声。
“哎哎,别哭别哭!” 牛壁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起来,在怀里笨拙地颠了颠,“爹开玩笑的!爹可是有‘小强命’的,天道灭了爹都能爬回来!”
花千姑抽抽搭搭,小手揪住他的衣领,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,仿佛在说——“骗人是小狗!”
牛壁低头,额头轻轻抵住她的小脑袋,声音闷闷的:
“等爹回来……给你带吸血门长的牙做项链,好不好?”
花千姑眨了眨眼,突然“噗”地吹了他一脸口水,算是回应。
门外,花万骨抱着手臂冷哼:
“再磨蹭,葬仙谷的蚊子都要散会了。”
牛壁把女儿塞进她怀里,转身大步走向山门。
身后传来女儿响亮的哭声,和夫人咬牙切齿的嘀咕:
“混账东西……非要惹哭她。”
他的嘴角扬了扬,没回头。
(山门外,四宠和弟子们憋笑看着掌门红着眼眶踹飞一块石头)
狗go购(小声):“汪呜……”(翻译:爹味溢出。)
牛壁(暴躁):“闭嘴!出发!”
1月15日·伪装入城·路线之争
地点:无名边城·茶楼雅间
牛壁和四宠围着一张破旧的地图,压低声音争论。
鸡贵(化形成金发少年,敲着地图):
“走东线!翻过‘断魂岭’,虽然妖兽多,但吸血门的巡逻最少!”
狗go购(伪装成憨厚猎户,汪了一声):
“西线!沿黑河顺流而下,五天就能摸到他们老巢!汪!”
龟贵(拄着拐杖装老头,慢悠悠):
“老夫卜了一卦……走南门大路最吉。”
(补充)
“就是会撞上吸血门迎亲队,但喜庆日子他们戒心低。”
蛇书慢(幻化成冷艳女修,嗤笑):
“不如北线?直接混进他们的‘血奴商队’——我扮女主人,主人当我的‘俘虏’~”
(指尖划过牛壁下巴,被他黑着脸拍开)
【牛壁的暴躁总结】
“东线妖兽多,西线水里有吸血水蛭,南门要老子穿喜袍,北线还得被你调戏?!”
(一巴掌拍在地图中央)
“走直线——今晚烧了他们三个哨塔,明天抢匹骷髅马,一路碾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