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双娜背后发凉,声线颤抖,“阿吞暴徒故意留下迪米特丽?!”
如果乌纳斯的日志记载属实,阿吞背后那个男人要保住迪米特丽的性命。
为什么阿吞暴徒会留下迪米特丽,那个残忍嗜血的男人连自己的手下都可以大开杀戒,如果迪米特丽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,他怎会在乎迪米特丽的死活。
迪米特丽是他们布局里的一颗棋子吗?
“图图,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夏双娜焦虑紧张地扯了扯图坦卡蒙的袖子,法老是不是已经想要对迪米特丽动手?
夏双娜相信迪米特丽不会欺骗她,如果迪米特丽真是别有用心接近她,她会非常失望,“她一举一动都在你监控下,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吗?”
月光庄园里已经塞满了纳克特敏派去的士兵,他们伪装成园丁、门卫和一众仆从,简直可以说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,可就算是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监视条件下,也没有发现迪米特丽有任何与阿吞暴徒勾结串连的痕迹。
迪米特丽的生活和埃及贵族女子并无差异,养尊处优,挥金如土,纵情享乐,不思劳作,她在埃及的人际关系也极为简单,打交道的清一色都是年轻女人,美容师、化妆师、服装师、舞师、乐师......不像是那种深藏不露心怀鬼胎的美女间谍,否则图坦卡蒙也不会留她到现在。
图坦卡蒙话中权威不容置疑,“无论她是否隐藏身份,你和她都不能成为朋友!”
“为什么?!”
在古埃及夏双娜最好的女性朋友是迪米特丽,最好的异性朋友是霍普特。
图坦卡蒙拿笔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,夏双娜脸蛋上立马多了一个红墨点,“说你聪明你是真的机灵,但你太重感情,这是优点也是缺点。”
被法老男朋友教育了,夏双娜态度端正开始反思。
埃及和赫梯是敌对国家,但统治阶级的态度不完全代表民间,埃及人和赫梯人之间自然可能建立真诚无暇可歌可泣的友谊。
但她不一样,她是法老的小宠妃,她身边的女伴,成分一定要干净,否则必然落人口舌,这的确是个不可忽视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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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这不是爱茜阿尔玛公主要来埃及了,迪米特丽是赫梯公主的玩伴,我向她多了解了解那位外国公主,方便我和公主妹妹以后一同侍奉您啊!”
女孩手掌支撑在书桌上,身子前倾,凑向图坦卡蒙侧脸,娇俏的小鼻尖几乎戳到他的耳垂。
这话说得阴阳怪气,欠揍又违心,图坦卡蒙瞥了她一眼,递给她一个“我也很无奈”的眼神,“娜娜,我想要的女孩只有你。”
图坦卡蒙端庄矜贵,深沉慎言,拥有远超十六岁的成熟,不会像同年龄跳脱活泼的小男生那样,说成段成篇的情话哄姑娘开心,但他爱的千言万语都藏在他深邃的眸子里。
夏双娜朝他甜笑,有图坦卡蒙一句话,就够了。不知不觉,在绵绵爱意牵引下,两人越凑越近,几乎面贴面,唇碰唇,图坦卡蒙阖上眼眸,睫毛微眨,就要深情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