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舍曼凯尔又感到羞辱而暴躁时,女孩转而说到,“不过,如果是正义的事,我愿意帮你。”
一句话,乌云消散,阳光普照,花儿悄悄绽放,男人冷漠的唇角极为难得扯出了一丝温和的笑,“我哥哥已经死了,现在是他儿子当家,我要把我家的产业夺回来,让他欠我的加倍奉还,付出代价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做?”
舍曼凯尔眼神古怪地盯着她,像是要把她这个人剖析透彻,这傻瓜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对付谁啊,“以后再和你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
她乖巧点头,脑后束着一条马尾,有一绺发丝从皮筋里跑了出来,垂在耳旁,舍曼凯尔很想抬手帮她把头发整理整理,他说不清,为什么会在乎她的性命,为什么向她敞开心扉,明明是他精心设计故意引她入局,但仿佛他已不是运筹帷幄的猎手,而是猎物,掉进了她的陷阱里。
“这是我们的秘密,你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“好,我保证绝不说出去。”
刚才夏双娜在大别墅看到诡异的鬼宴心有余悸,便提出去那栋稍小点的别墅参观一下。
有男人在身边,她胆子也壮。
舍曼凯尔带着她逛了前厅、庭院、起居室,又绕回到刚才的隔墙。
“怎么不到隔壁看看,他们家房子比起王宫也不差,家里的孩子六岁就会驾马车,射箭的准头连王宫武士都比不上。”
“他长大会当将军,为埃及开疆扩土吗?”
夏双娜刚一开口,舍曼凯尔就忍不住笑,“他?谁告诉是个男孩子了,她是个女孩子。”
(古埃及语中男他女她发音不一样)
夏双娜挠耳朵,“啊?女孩子啊!女孩子很少精通骑射,我就以为是男的了。”
谈到那个人,舍曼凯尔语气中洋溢着骄傲和喜悦,“这个小姑娘很厉害,弹琴舞蹈样样精通,但她的梦想是做裁缝。”
“咦,和我一样!”
夏双娜竟找到这古埃及天才小女生和平凡自己的共同之处。
舍曼凯尔反问,“你也是裁缝?”